也许就连自己也说不清楚了,诡异的看向地砖。
她笑了。
笑得诡异又满足,满足又诡异。
总有人陪着他痛她得。
整个人阴森森的。
越发的诡异,一个人演着恐怖的木偶戏。
那些乌拉那拉家参透进来的侍女习惯了,倒也没什么,默默的看着。
德妃娘娘一直被瞒在鼓里,至今还未知情,可锅已经背上了。
让她逐渐控制不住家族了呢。
一步错步步错,早就回不了头了。
侍女们看着她发疯,看着她一个人在那里疯狂的发疯。
头发逐渐凌乱,衣裳沾上泥土,像个疯婆子一样跳着诡异的舞蹈,美丽中带着绝望的诡异,就像她日后的人生,绝望而诡异。
另一边李侍妾听着孩子的笑声,摸着肚子也开心的笑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