千流音此刻真是哑巴吃黄连,有苦也说不出。纵然他有千张嘴,恐怕这时候也无法解释的清楚,只能暗自吞咽苦水。
林雨希继续冷冷道:“言之中的蚀骨草剧毒,正是冷月宫的致命毒药,那韩雨萱本就是冷月宫的圣女,你和她纠缠不清,想来这毒药就是从她那里拿到的。”
千流音冷冷道:“你诋毁我不要紧,但是韩雨萱和这事又有什么关系?顾言之虽然中的是蚀骨草的毒,但你亲眼看到韩雨萱身上有这种毒药吗?你难道亲眼看到她把蚀骨草交到我的手里吗?”
林雨希冷笑道:“韩雨萱昨日之后就突然失踪了,如果不是做贼心虚,又为什么要逃走?在她消失之前,只有你一个人见过她,难道,你想撇清关系吗?”
千流音气的恼火,自己却是找不出理由来反驳,但即便是实话实说,她恐怕也不会相信,冷哼一声,嘲讽道:“你说的这一切又没有证据,凭什么叫我承认?”
林雨希冷冷道:“事实具在,你竟然还能如此淡定地否认,看来你早已谋划许久了,我看你根本就是冷月宫的人。”
千流音冷笑道:“你说是就是吗?这里什么时候轮得到你说话了?”他话语间,目光转向了玉衡子,眼神凝重。他知道此刻所有的证明都将自己指入了不利的地步,而能为他发声,且一语中的的,唯有眼前这位天坠门的掌门,玉衡子。
四周的空气仿佛凝固,所有人的目光不约而同地汇聚于玉衡子身上,他即将吐露的每一个字,都将成为决定千流音命运的砝码。
玉衡子面容沉静如水,未显丝毫波澜,那双深邃的眼眸中却仿佛蕴含着千沟万壑,既有深思熟虑的沉稳,又似在权衡着不为人知的微妙。他沉默不语,却让整个场面的气氛更加压抑。
随着氛围骤然间紧绷如弦,张书剑迅速介入,替千流音辩解道:“我觉得流音不会是下毒的人,以流音的实力,断然不需要到下毒才能赢大师兄的地步。”
千流音听闻他替自己说话,心中有一丝欣慰,自己在这天坠门里总算不是孤身一人了。
然而,林雨希此刻的面容,忽然变得复杂而黯淡。她轻轻摇头,眼中仿佛有千言万语在颤动,道:“起初,我也是这么想的,他的实力,加上他平日的为人,也不会做出这样的事情。但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