空气沉默了一瞬,金凌微微睁大了眼睛。
戚容在旁边偷笑,说道:“我!我八百多岁了!你该叫我祖宗!”
金凌觉得这个人有病,一天到晚就知道耍赖吹牛,还八百岁,看那样子五岁都多!
说自己八百岁了,还说自己是皇亲国戚,说他表哥是太子……这人和大街上遇到的说自己是皇帝要人来参拜的疯子有什么不同!??这不纯纯有病吗?
金凌也不知道为什么自己那位断袖的大舅舅和这人关系看起来还算不错。
总不能他也断袖吧?
夜猎之时金凌觉得越来越奇怪了,不仅仅是之前遇到的宗门,连他也听过夷陵的危险,只是他这两日夜猎下来,总觉得风平浪静的,一点都没有所谓的危险的意思。
金凌道:“我怎么觉得这里这么平静?”
金凌甚至觉得是不是自己来错了地方,危险的是另一个山头?
那这样夜猎岂不是一点收获都没有了?
戚容嚷道:“那是,有老子在这里哪个瞎了眼的敢来??”
温苑顿了顿,说道:“你能不能不要在外面这样说话?”
温苑每次都躲开的理由也有,他怕和戚容出去丢人丢面。
戚容无所谓道:“为什么?脏话不说出来留在心里,心不就脏了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