程处默对于房俊意外获得的铁棒充满了浓厚的兴趣,毕竟那能够斩断唐刀的弯刀,居然都无法斩断这根铁棒,实在是太令人惊讶了。
房俊伸手取出铁棒,这根铁棒造型独特,长度略超两米,粗细程度有些夸张,单凭一只手根本难以掌控得住。
上方的表面布满了凹凸不平的坑洞,模样异常丑陋不堪。就在刚刚经历过激烈战斗后,表面的铁锈逐渐脱落,终于显露出它的真实面容。
那是一团漆黑如墨的物体,让人难以分辨其究竟属于何种材质,只能够感觉到它似乎是某种金属制成。
"这到底是个啥玩意儿?"尉迟宝琳和程处默面面相觑,脸上写满了茫然与疑惑。
毕竟,他们虽然曾经目睹过陨石坠落,但从未见过如此形状怪异的东西。
"看起来既不像陨石,又不太像人工锻造出来的物品啊。"
"这坑坑洼洼的样子简直丑到家了。"两人纷纷发表着自己的看法。
然而,正当众人对这神秘之物感到困惑之际,程处默突然灵机一动,眼中闪烁出兴奋的光芒。
他满怀期待地提议道:"老三,要不你试试将它锻造成一把唐刀吧!"
要知道,这么大一根铁棒,如果能够成功打造成唐刀,绝对可以制造出好几把高品质的唐刀呢。到那时,说不定他们每个人都能分到一把心仪的兵器。作为一名武者,谁会不喜爱精良的武器呢?
听到这个建议,尉迟宝琳立刻反驳道:"老二,你别瞎起哄啦!依我看,还是把它锻造成一支长枪更为合适些。"
一时间,两人各执一词,争论不休。
大唐战场之上,最为出色的兵器当属长枪与马槊无疑。然而,马槊技法繁复难学,房俊实在无暇分心钻研。不过,长枪倒是值得一试,若走刚猛之路,必能有所成就。
"长枪确实不错,但总觉得有些许浪费。"
"浪费什么?老三至今尚未找到称手的兵器,倘若能得一件适宜之物,其战力定会大幅提升。"
"竟然还想变得更强?"程处默此刻已是满脸惊愕。
毕竟,房俊此前曾以一敌四,面对四位武王仍不落下风,如今竟还要继续变强,岂不是意味着他能够轻易斩杀成群结队的武王?
"你有何不满吗?有本事自己也去寻件好物什来啊!"尉迟宝琳面露不悦。房俊不禁嘴角抽搐,以往总是随口说说捡到宝物之事,未曾想今日果真有幸拾得这等好物。
“我要是有老三的运气就好了,一路上捡到的东都是些什么?一日三秋、九曲通幽,丹药,现在连捡根棒子,都能是这种神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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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绝对是神物啊!简直就是武者心目中的梦幻武器材料啊!
“是啊,这对你来说确实有些难为人了!”
“老三真是个变态,有谁能跟他相比啊!”程处默愤怒地开口说道,脸上满是不满的神情。
房俊手持铁棒仔细端详着,一遍又一遍,但最终还是没有看到“如意金箍棒”这几个字。
“难道这是陨铁不成?”陨铁的种类繁多,历史上许多着名的兵器都是用陨铁锻造而成,这些合金不仅异常坚硬,而且韧性极佳。
在极度恐怖的高温之下都未能被气化,留下来的全都是极其厉害的金属。
“老三啊,这玩意儿恐怕是件不得了的宝物呢,等我们回到天津城,你试着打造一下,看看能否有所收获。”两米多长的长枪实在是太短了些,最好能够达到三米才行。
而且那根大棒子实在是太粗了,必须得再细一些才行。
“老三啊,长枪这类兵器呢,太粗或太细都不妥当,得恰到好处才行;太长或太短也是不行的哦。”尉迟宝琳好心地提醒道。
毕竟房俊的力气虽大,但若武器的尺寸不合适,在战斗中极易感到别扭、不顺手。
“唉,老大,如果尉迟伯父还在这里就好了,说不定可以请他帮忙出个手。”
“别妄想啦!若是尉迟伯父在这儿,这玩意儿你根本就留不住!”程处默嘿嘿笑着打趣道。
这次尉迟宝琳倒是罕见地没有回嘴反驳。的确,如果尉迟敬德在场的话,这件东西恐怕会被他直接没收掉吧。
“等回去后,我亲自试试看,争取能打造出一把满意的长枪来。”房俊心里充满了期待。
起初,他其实挺难接受在大唐这个时代竟然还有武者和修仙者存在,不过既然连穿越这样匪夷所思的事情都已经发生了,那么还有什么是不可能发生的呢?如今的他,似乎也逐渐开始接受这些超乎想象的事情了......
都穿越了,有武者很过分吗?
薛延陀所在之处,契莫尔站在那里,眼睛紧盯着源源不断驶来的船只,脸上的表情阴沉得仿佛能滴出水来。他怎么也想不到,房俊竟然让他们三族丢尽了脸面。
当初,他们三族可是派出了整整七万大军前去攻打房俊的八百爱字营,但结果却令人瞠目结舌。那八百人不仅没有被击溃,反而将他们打得落花流水。
更可恶的是,房俊不仅斩杀了他们将近两万士兵,还能够全身而退。这简直就是对他们的一种羞辱,赤裸裸的打脸!
契莫尔心中充满了恐惧和愤恨,喃喃自语道:“房俊,如果你不死,我们将永远无法安宁。”他深知,爱字营的实力已经超越了玄甲军,创造了一个八百人击败七万人的惊人纪录。
就在这时,有人禀报说薛延陀可汗到了。这位有着雄才大略的可汗,此刻的脸色同样阴沉至极。这次行动可谓是赔了夫人又折兵,不仅没能成功,还得罪了大唐,使得薛延陀陷入了巨大的危机之中。
可汗的脸色阴沉得仿佛能滴出水来,他紧紧地握着拳头,咬牙切齿地问道:“房俊竟然逃走了?”
契莫尔无可奈何地叹了口气,沉重地点了点头,回答道:“是的,可汗。房俊实在是太厉害了,我们根本无法拦住他,只能眼睁睁地看着他逃脱。”
可汗的心中涌起一股强烈的挫败感和愤怒。他们原本计划周密,想要一举攻下雍奴并抓住房俊,但没想到最终还是功亏一篑。
房俊的逃脱让他们的努力付诸东流,而且还遭受了重大的损失。此刻,时间变得异常紧迫,如果不赶紧返回,恐怕连自己的老巢都会出现问题。
在这片广袤的草原上,蛮族人的皇位并非通过继承制度来传承。一旦有可汗在对外战争中失利,他的威信将会大大降低,很容易在这个时候被其他有实力的人所推翻。
这种事情在草原上屡见不鲜,每一刻都在上演着权力的争夺和更迭。在这里,没有所谓的子承父业,也没有所谓的圣旨,有的只是锋利的刀剑、强大的力量以及众多的兵马。
契莫尔深知薛延陀尚未达到稳定的状态,任何时候都可能面临危险。他明白必须迅速行动起来,保护好可汗的地位和势力范围。
于是,他恭敬地应道:“是,可汗!我马上传达您的命令。”随着契莫尔的离去,可汗的心情愈发沉重。
他暗自思考着接下来的应对之策,决心不让这次失败影响到自己的统治。草原上的风云变幻莫测,他必须保持警惕,随时准备应对可能出现的挑战。。
……
此刻,在一个简陋的帐篷里,三个身影围坐在一起。他们都是胡须花白的老者,如果房俊在此处,肯定能够一眼认出,这正是之前围攻他的那三个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