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后想了想，问：“四娘，你说这个潞妃，怎么一直怀不上？”

黄四娘摇摇头。

“奴婢觉得，能不能怀上孩子，还真没个准。要不，怎么大家都去求送子观音呢？”

王后微微一笑。

“本宫倒是没去求观音，却也生了个郡主。”

黄四娘连忙说道：“那么，奴婢寻来的乳娘，娘娘要不要看一眼？”

王后想了一下，还是决定看一眼。

“本宫先歇息一会，你再带过来瞅瞅。”

毕竟乳娘不仅仅是个奶水的问题，还有个人品的问题。要是人品太差，那么将来把小郡主带坏了，也未可知。

在王后挑选乳娘的同时，大王也终于从东君殿出来了。

看着湛蓝的天空，李存勖格外惬意。这个真如月，花样真多啊。

还在回味这一天一夜的疯狂时，张居翰过来了。

“大王，奴婢听说，今天潞妃娘娘调兵了？”

李存勖看了看他。这个飞石直的指挥使。

“你才听说？”

“午时奴婢就听说了，但是又听说，潞妃娘娘是拿了大王的手谕去的？”

李存勖点点头，心里还是很满意的。不错，对这些大事小情，张居翰都知道，那就是个称职的。

边走边说：“是啊，寡人给了她手谕。”

张居翰还在落实细节。

“不过，好像潞妃娘娘，是先让八太保去安排侯将军点兵，然后才来跟大王要的手谕，最后侯将军才领兵出征的。”

李存勖停住脚步，想了一下。这些细节，有些记不清了。

他只记得真如月的那些花样了，各式各样，一下子解锁了好多种。

怪不得昏君多好色呢。或许应该反过来说，好色导致昏君？那就是另一句话，酒色误国。

想了想，记起来了。

“不错，是这个顺序的。”

张居翰继续唠叨。

“奴婢就是想提醒大王，潞妃应该先向大王请了手谕，再去调兵，别人就没二话了。”

李存勖看看张居翰。

“这件事，没什么不妥吧？”

张居翰只好继续说下去。

“大王，兵权肯定只有大王才能动用啊。虽然最后请了手谕，但是奴婢觉得，好像还是有先斩后奏的嫌疑。”

李存勖又接着向流霜殿走，一边走一边想，嗯，张居翰说得对。

“好了，张公公，这件事，就到此为止吧，寡人会跟潞妃说明的。不过，这件事，别人都不知道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