张飞一看这小子确实挺狂的,有自己年轻时那味了,张良则是去舀了一碗麦饭,浇了一勺肉汤,和村民们一起边吃边看。
坐在不远处的张三对自家儿子叹道。“你们就坑二蛋吧,张屠户张翼德在涿县谁人敢惹,等闲数十人近不得身,那个卧蚕眉丹凤眼留着长髯的红脸汉子我昨天也见过,两人在街上打的难解难分。”
“老汉我虽然见识不多,但年轻时抵抗鲜卑入侵之战时是见过那些万人敌的,那个张屠户并不比他们逊色。”
“爹,什么叫我和阿良坑他,你也说了张先生是一位了不得的人物,只不过如今还没有发迹罢了,我给二蛋找这个师父也算对得起他吧。”
“再说了,你看看他这副谁都不服的张狂模样,以后是要吃大亏的,我倒希望张先生狠狠教训一下这个小子,让他知道人上有人的道理,而且今天你又不是没瞅见,那小子都要当我爹了。”
张三听完后遂不多言,只是心道自家孙子以后的日子估计不会好过,万人敌的本事,哪是轻易可以练成的。
结果自然是没有任何意外,打遍张村无敌手,自诩天生神力的张任第一次知道什么叫做蚍蜉撼树这个词语的真正含义,被张飞一次又一次的单手给扔飞了出去。
最后张任使出了张良曾经教给他的绝杀秘技,专攻下三路的阴损招数,但没打到不说,还被羞恼的张飞给暴揍了一顿,脸肿的比猪头还高,不断惨呼着师父饶命。
于是这场下饭大戏就此结束,张良笑得见牙不见眼,自己村内这个混世魔王终于有人收拾了。
三兄弟用过饭之后各自率领了一只民兵小队,静待涿县贼子来投,那些正在县内厉兵秣马的粮商们,还不知道攻略张家村的难度已经悄然之间从困难变成了噩梦级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