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月之期将至,摄政王病危的消息传至整个晋城,一时间风起云涌,朝堂形势多变。
“王爷,晋城来信。”
鹤北川接过,心里也大致猜想到是什么内容。
“下去收拾吧,我们明日便启程回晋城”
虽然卫丞相和小皇帝猜到自己无碍,不敢轻易围攻摄政王府,但是那些手段也真是令人厌恶。
手中的信飘落在书桌上,清晰的写道,“卫丞相独揽大权,称霸朝政,迫害大臣。”
“是,王爷,”暗卫悄无声息地退至暗处。
晋城,卫丞相府。
“丞相大人,此番行动下来,摄政王府却毫无动静,这可是有所预谋……”说话的人坐在那昂贵的梨花木椅上,旁边放着沁人心脾的茶水,但是神色却丝毫不见平静。
哎,这番投靠到卫丞相的阵营,不知是对还是错?
“户部侍郎,此言差矣。咱们此番行动可是受到天子的授意,谁能说它是错的?”坐在高堂之上发言的老人,身着紫色长袍,底边镶嵌着金色的祥云花纹,他的面容宛如冬日里最凛冽的风,每一条皱纹都深刻地勾勒出岁月中沉淀下的冷峻与决绝。
嘴角总是挂着一抹似笑非笑,那笑容背后隐藏的却是深不可测的算计与狠辣,如同荒野中潜伏的饿狼,随时准备给予猎物致命一击。
那散发着的危险气息, 让人知晓,这位老爷子,绝非善类。
道理是这个道理,可是谁人不知,谁人不晓,那是先帝钦点的摄政王,权力滔天,连当今圣上都需礼让三分。
“还是说户部侍郎,后悔了?”他的声音平淡,但里面包含的毒辣阴狠,却让坐着的人出了一身冷汗。
“丞相大人说笑了,臣永远效忠陛下。”户部侍郎低头擦了擦额角的汗珠,面色发白,却依然保持着讨好的笑容。
“那就好,户部侍郎可要知道,咱们是一根绳上的蚂蚱,一条船上的人,心里要掂量清楚些。”话落,手上的茶杯应声而碎。
“是是是,丞相大人说的是。卑职这就吩咐下去将摄政王病危的消息传下去。”户部侍郎脸色忍不住难看,肥胖的身体微微发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