众人都看向曾友前,打算看他怎么说,但曾友前眼观鼻鼻观心,就像没有听到一样。
阎埠贵一拳打在棉花上,后面再想影射曾家更加没用。
于是阎埠贵讪讪往后一缩,把舞台留给易忠海:“下面咱们让一大爷说两句。”
“我说两句啊。”易忠海端着他的搪瓷缸子走上前台,“老曾,你们家的房子打算怎么修啊?”
“你们在说我?”曾友前这时候似乎醒了,掏出过滤嘴烟,也不发给别人,自己点了一根,“我还以为你们在说院子里的情况呢,我们家还没建呢,倒是你们一家一户的,面积扩大一半,恨不得把过道都给占了。
“我记得我回乡之前,院里好好的,这也就半年的功夫,好好的一个四合院,成了大杂院了。”
那些家里搭建了的人家,户主一个个默不作声,装聋作哑,就像曾友前说的不是他们一样。
人都是自私的,他们自己建了,享受到了住宿变宽的便利性,同时还想享受外面公共区域宽敞的便利。
不过这事儿他们没脸说,只能指望家里没有搭建的易忠海他们出头。
“老曾,没说他们。”易忠海偏心眼的说道,“他们那是过去了,已经建了,属于历史遗留问题,现在咱们就说说你们家。”点名了这个后,易忠海一步跨上道德制高点,“老曾,你在院里的时间不短了,跟大家都是知根知底的了解,那些扩建的家里,哪一家不是好几口人,你们家不一样,你们家旺财能赚钱啊,真不需要扩建。”
“就是,一大爷说的对,你们家和我们不一样。”
“你们家有钱,人口也不多。”
“你看看我们家,八口人,老大结婚都没地儿,老二老三十好几岁了,还要住一个屋。”
“我们家人口也不少,七口。”
“我们家六口人。”
“我们......”
既得利益者们开始附和易忠海,开始卖惨。
按照他们这个逻辑,就是他们苦,搭建就是应该的,而曾家有钱,搭建的话就是丧尽天良。
“合着按照你们这个意思,我们家只能住破房子呗?”曾友前倒是没有生气,他早就习惯了,看穿了这些人的嘴脸,他狠狠的拔了一口烟,把烟屁股嗦出声来后说道,“我们家人口也不少啊,我们家老大结婚生孩子,一下子添了三口人,加上原来的,就是九口人,院里没有人比我们家人口多吧?”
讲人口的话,其他人还真没有办法和曾家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