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人喉结滚了滚,狠狠地咬了上去。
?花戎根本没有兴致,她现在一肚子气。
?可是男人却不管不顾,吻得又深又急。
?花戎一边推他一边朝边上看。
?还好,狐衍和云叔没有上车辇。
?不然,难堪死了!
?虽然心里难受地厉害,她还是强迫自己回应他的亲吻。
?银狐她还是了解的,就是要顺着他毛,逆一点都不行。
?摸了摸男人耳朵,他愈发得寸进尺,捉住她的小手,就往下递。
?刚刚在车辇外亲吻的时候,他就感觉身上裹了团火,不消去,浑身难受。
?花戎都快吓哭了,浑身绷得像一根弦,一边挣脱一边柔着声劝:“外面好多人呢,你收敛点。”
?男人咬着她耳垂,眼尾晕开浓稠的欲色,嗓音低哑地催促:“那你还不乖点。”
?花戎只好一只手纵着他胡闹,一只手碾着他敏感的地方,任由他蹭开衣衫,在白皙之处咬上红印。
?她吓得一个心悬在嗓子眼,连脚尖也绷得直直的,好在宫道很长,走了许久才停下。
?男人舒服了,给她理了理衣衫,瞥了眼脖颈上赫然的红痕,满意地弯起唇:“晚上也要这么乖。”
?花戎:“……”
?银狐抱她下车辇的时候,神情已经恢复往日的沉静。
?花戎垂着头,她脸上还带着些潮红,气息也有点紊乱。
?好在狐衍和云叔什么都没有问。
?她紧紧跟在男人身后进了延青殿。
?第一次见他的父亲,她还有点紧张。
?看到侍女行礼,她呆呆地也跟着跪了下去,声音软软地喊:“父亲。”
?银狐蹙了蹙眉,一把握住她的手腕,将她从地上提了起来:“你不用行礼。”
?压到他女儿怎么办。
?男人声音很冷,在空旷的大殿上回荡。
?花戎咬了咬唇,头垂得更低了。
?臭银狐,一点面子都不给。
?知道的以为我是你媳妇,不知道的,还以为我是你仇人。
?她突然想到一个词,窝里横。
?这都到他家了,能不横吗?
?她心里哼哼唧唧,表面上乖得不行,慢吞吞地跟着银狐身后,扶着矮桌坐下。
?看着矮桌上丰盛的珍馐美味,也不敢动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