花戎小小声反驳:“在床上,你就从来不听。”
银狐笑了:“只允许你高兴,不允许我高兴,这样对我,是不是不太公平。”
花戎看了他一眼,脸上起了红晕,侧开了头。
还没哼哼唧唧,男人又开了口:“你刚刚,叫我银狐?”
花戎粉润的薄唇微张,被男人的斤斤计较给惊住了,她还以为男人忘了,谁知道竟然还记着。
她很小声很乖巧地做着解释:“我,我以为要办过婚礼,才能叫夫君。”
银狐回答得非常干脆:“那明天就办,我让人去准备。”
花戎看他倏地站起,不像说玩笑话,赶忙扯住了他的袖子,把人又拉了回来:“不要啦,我不想这个样子办婚礼。”
男人俯下身搭住椅子,将她圈禁在臂弯里:“好吧,听你的。”
“不过,最后一次。”
花戎嗯嗯了两声,不过是个“夫君”,有什么好计较的。
男人肯定是没事找茬,小心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