房间里特别安静,连吹进来的风都带着干涩。
花戎捻着扣子的指节止不住发颤。
她现在就像一只被饿了两个月的野狼圈在角落里的小白兔,慢慢一点一点缩进角落。
银狐手掌宽大,漫不经心地搭上墙壁,低下身缓缓逼近,清冷的黑瞳清晰地倒映着女人小小的身影。
无辜的大眼睛里柔色潋滟,就那么巴巴望着他,粉粉嫩嫩的薄唇微微张开,隐约可见柔软湿润的舌尖。
他咽了咽喉咙,又凑近了一些,在她耳边缓缓开口:“你说呢?”
低哑的嗓音,裹挟着炙热的呼吸扑在女人耳朵,她脸上红晕艳艳。
害怕的咬唇,更像是旖旎缠绵的盛情邀请。
撩人而不自知。
银狐垂着眼眸看她,眼尾微眯,盛着浓郁的欲色,吐字却是极致的平静。
像是拉家常一样,一边用纤长有些粗粝的指尖去挑女人的扣子,一边淡淡地说:“这会太阳大,你皮肤那么嫩,别晒疼了。”
“等会去,不差这一时半会。”
花戎侧着头嘟囔:“骗人,你那哪是一会,是很久很久很久。”
男人给她解了外套,又不紧不慢地去拉她肩膀上的细带,一副很宽容又很有耐心的样子:“我尽量快。”
似乎是为了哄骗她让她乖,他吻得很轻,像淅淅沥沥的小雨。
花戎绷紧的身体也慢慢放松下来,很乖地蜷在他怀里,见男人很温柔很好欺负的样子,又调皮地去捏他身上的肌肉。
事实证明,人不能吃太饱,也不能胆太肥太嚣张。
接下来三个小时,男人身体力行地让她知道他不仅不累不虚,还体力值爆棚。
她唯一庆幸的是,还好哄女儿睡觉前,已经给她喂得饱饱。
不然,她真的会气得打人!
等她睡醒的时候全身酸软得不行,还湿漉漉地难受,她赶忙支棱自己起床擦了身。
只是,还没套衣服,又被男人按着一顿嚯嚯。
她下楼吃饭的时候腿都打着颤,还差点摔跟头。
面对蛇昳的发问,她只能哭笑不得地回答:“下午去爬山了,至少五个山头。”
蛇昳意味深长地哦了一声,正笑得起劲,剑二出声了,说的话又直又刚:“你要是喜欢爬山,等会我们也去,六个山头都行。”
蛇昳啊了一声,就被剑二拎走了。
花戎看着蛇昳消失的身影,自我宽慰了句:这件事跟我有什么关系呢,嗯,要怪就这该死的胜负欲。
横竖蛇昳和剑二是去不了了,花戎拉着男人上山看情况。
时间已经接近傍晚,好在两人速度很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