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鄂廊不知道的是,顾南星的旁边,可是一个手段狠厉杀人不眨眼的恶魔。
他一靠近,聂无渡一个抬脚将人踢翻在地,绳子不知道是什么时候被松开的,聂无渡一双眼猩红,浑身上下冷的让人寒气直冒。
“谁给你的胆子,敢绑我,嗯?”
咔嚓一声,鄂廊的手骨被生生踩碎,他疼的哇哇直叫,鄂廊旁边的手下还没有反应过来,就被从身后偷袭的索策给当场杀了。
鄂廊眼睛里充满恐惧,也顾不上手掌骨头碎裂的疼痛了,连忙求饶:“爷,爷我错了,你大人不记小人过,还请你饶了我。”
见聂无渡周身的气场吓人,鄂廊只好转头向旁边的顾南星求助:“姑奶奶。您饶了我!!”
他就要伸出另一只完好的手去抓顾南星,却被基无渡再次踩断,
“别脏了她的裙摆。”
索策拱手恭敬道:“渡爷,这个人该怎么处置?”
渡爷?!
鄂廊听到这个称呼,瞬间就明白了面前这位是谁。
他完了。他真的完了。
聂无渡冷冷警了他一眼,慢条斯理地用手帕擦了擦自己的手,语
气狠房丝毫没有感情:“杀了,丢去喂狗。”
鄂廊的两只手都被踩断,粉碎性骨折,他只好舍弃手用爬的,一步一步爬到他的脚下。
“渡爷!小人不知道您就是渡爷,要是知道,我是万万不敢对您不敬的啊,您不能杀我,我对您还有作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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聂无渡像是听到了什么大笑话:“哦?什么用?”
“渡爷,渡爷您是不是要找人,还是救谁?我可以帮您联系缅北的那些人!”
聂无渡还没开口,顾南星迈步上前,身上的银铃铛随着她的步子响着,少女自上而下俯视着他,像普度众生的神佛,此刻眼里却露出杀意,淡淡道:“你也配?索策,愣着干什么?你们家渡爷说了,拉下去杀了喂狗,没听见吗?”
索策觉得,面前的顾南星,气场和他们家渡爷,简直是像的十成十,连忙将人给拖了下去。
顾南星觉得,这人干了这么多年拐卖人口的勾当,害了多少人,根本死不足惜,她还得加把火,让他坠入十八层地狱才好。
她本想去找人,可是突然发现不对劲。
她旁边的聂无渡,此刻眼角异常猩红,和那天晚上的他一模一样。
糟了,不会要发病吧?
别搞别搞。
顾南星连忙上前,伸出手拉住他的手指,将人拉着往另一个方向
走,她的声音很好听,像融化的冰水,有镇定的作用。“聂无渡,放松呼吸,我们还要去找人。”
人格分裂的患者,不能有极高极低的情绪波动,很容易发病,顾南星当务之急是先要稳定他的情绪。
听到找人,聂无渡清醒了些,随即看向牵着他的那双柔若无骨的
手。
很奇怪的是,他没有想挣开的排斥。
就任意她牵着。
两人走进一处很黑很黑的走廊,伸手不见十指,这种环境,将聂无渡的思绪代入了当年的情景。
小小的他,被锁在黑黑的地下室里,身边还有老鼠窜来窜去的声
音。
他好怕。好饿、好渴。
他只能靠伤害自己,用自己的血解渴的方式维持生命····…想到这里,他的手一紧,整个人开始发抖,头疼欲裂。
顾南星敏锐察觉到他的异样,停下脚步,衣服上悦耳的铃铛声传进他的耳朵里。
“你怎么了?怕黑吗?”
顾南星没有等到他的回答,接着又道。
“别怕。我在这。”
聂无渡身子一僵。
别怕,我在这。
从来没有人跟他说过.。
顾南星嫌自己身上的铃铛声太吵,影响行动,于是将衣服脱了下来,只剩下一件吊带和短裤。
两人继续往前走,等走过走廊之后,外面的光十分刺眼,顾南星伸出手挡了一下,下一秒,肩头处传来重量。
是聂无渡的西装外套。
顾南星:“??”
“渡爷这是,怜香惜玉?”
聂无渡别过头。又恢复了往常的高冷疏离。“别多想,怕你冷死,给我拖后腿。”
顾南星观察着他的神色,已经正常了,没有发病就好。“来这里干嘛?人在这?”
可是四周都是墙,根本没有门,更别提人了。
顾南星指着前面某处。“在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