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看到了柔则苍白的脸上有一丝解脱,她握住了齐月宾的手,艰难地说道:“好好照顾自己。”
随后她感觉自己手中被塞了一张纸条,齐月宾握紧了手。
齐月宾下意识地看向了侧福晋,只见对方虽然面上悲痛,但是嘴角却难以抑制地微微上扬。
她想告诉宜修,她报错仇了,真正害了弘晖的人分明还在床边坐着,为什么她没有看见。
在回去后,齐月宾打开了那张纸条,上面是柔则自己的一些人手,如今都交给了自己。
齐月宾有些困惑,她和柔则的关系不算的上多坏,但是也没有很亲近。
“很抱歉麻烦你,或许只有你才不会拒绝我的请求。”
“这些是我的自己的人,不是乌拉那拉氏的,或许能够帮你。”
“如果可以的话,能帮我种一株鸢尾吗?就让它自由地活着。”
“我从来都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