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喂。”我喊住了她。

“怎么了?”

“你东西呢?”

舒瑞脸再次泛起了一点红晕,轻轻咬了下嘴唇,然后朝房间走去。

我偷偷地跟在她后面,趴在墙上,往她的房间里面偷瞄。

只见她双手叉腰,气呼呼地左右张望。

“拿东西啊,你站着干嘛?”

舒瑞被我突来的话吓了一跳,然后回头看了一眼,喊了句:

“神经病。”

然后用力把门关上。

砰的一声,她房间的门朝我的面门袭来,这一次,幸运女神没有眷顾我,被这个女人用门给爆了头。

“我看你才是暴力狂神经病,我好心提醒你,真是狗咬吕洞宾。”我手捂着额头朝门喊道。

此时门再次被打开,只见舒瑞板着脸说道:“我有没有跟你说过,这两间房不准你进。”

“我进去了吗?你只说了不准进,又没说不能看。”

“看也不准,这条加上。”

“放屁,还有临时加条件的。”

“你……不可理喻。”舒瑞气得咬牙切齿,气冲冲的朝着大门走去,高跟鞋在地板上发出咚咚咚的声音。

“等等,我脸被门碰到了,你得负责,给我上药。”

我捂着额头,一副痛苦的表情。

“自己上。”

“疼,是真疼。”我朝着舒瑞摊开手,上面还有一点血丝。

“你看,伤口破了,见红了。”

舒瑞愣了一下,然后缓缓走了过来,仔细看了我的额头,又看了看我的手。说了句:“活该。”

然后她便取来了药箱,示意我坐下。

她认认真真地在我的脸上涂抹着药膏,时而皱起眉毛,时而轻轻咬住嘴唇,好似能感受到和我一样的疼痛。

我看着眼前这位美得不可方物的女人,觉得她是那么地神圣不可侵犯,她的每一个表情都是一幅美丽优雅的画。

“你怎么那么暴躁,是不是来大姨妈了。”

舒瑞停下搽药的动作,然后说道:

“请你以后不要跟我开这种玩笑,我很讨厌。”

搽完药之后,舒瑞便离开了家,她最后还是没有拿走任何东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