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年若不是在你的怂恿下，我怎会一时糊涂为祸人间，引来祖巫十二人围攻？你还暗中下了诅咒，让我承受无尽痛苦！”

“你挑唆我与神族大战，致使我九黎族几乎灭种，最后残存的族人只能沦为域外天魔，在夹缝中苟延残喘！”

“道九境巅峰的修为，却将三个位面都当作棋子玩弄，你在九境巅峰怕是已停留了百万年之久吧？论起血祭三个位面、多个界面的资格，你才是当之无愧的第一人！”

“你处心积虑，不就是想突破道圣，成为那众仙之仙吗？”

虚空之中，传来九绝居士爽朗的笑声，带着几分戏谑：“我原以为这三个位面中，绝无人能窥破我的布局，看来还是有三个不蠢的。”

蚩尤环视四周，眼中闪过一丝好奇：“三个人？除了我，还有哪两个？”

九绝居士的声音带着玩弄的腔调传来：“第一个醒悟的是楚一凡，而且他知道的，比你们想象的还要多——他那鸿蒙塔的六七层，便是老夫的杰作。”

“第二个便是幽冥殿之主，此人神秘得很，老夫至今也不知其身份，他极有可能是这方天地的原住民。”

“你又是如何发现的？”

蚩尤冷冷道：“巧了不是。楚一凡曾到过我的寂灭海，我在他身上，感受到了与你纠缠不清的因果。”

“你的真实身份到底是谁？为何偏偏与我九黎族过不去？”

“如今楚一凡已被天命废了，鸿蒙塔也消失不见，你手里的棋子，怕是已经没了吧。”

“废了？”九绝居士的身影一闪，出现在蚩尤身前不远处，语气带着浓浓的嘲弄，“鸿蒙塔被幽冥古殿取走，就真的有用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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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老夫的东西，岂是那么好拿的？”

“记住，今日你们都在此地，包括躲在天际的幽冥殿主——我知道，今日我想成事已是不能。”

“不过，等我真身归来之时，你们在我眼中，都只是渣渣，我能将你们尽数灭杀！”

“除非你们中有人能提前达到道九境巅峰，否则，必死无疑！”

话音落下，九绝居士的身影便如山中雾气般渐渐变淡，最终彻底消失无踪，仿佛从未出现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