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的喉结上下滚动，似乎在努力克制内心汹涌澎湃的情感，又急切地想要证明自己那颗炽热而真挚的心。

面对这番深情告白，白攸攸却只是静静地凝视着他，没有任何回应。

过了许久，她才缓缓开口，“是吗？”

声音平静得如同一潭死水，听不出任何波澜起伏。

深吸一口气，她继续说道，“你口口声声说着爱我，但我却从未从你的言行举止感受到爱意。

那些所谓的甜言蜜语，不过是飘浮在舌尖之上的空话而已，比起路边的野草还要来得廉价。”

灵泽张了张口，喉咙像卡着刀片，生生割断每一个字，透着不忍听的痛楚。

“不是的……不是空话，我真的很爱很爱你，没有你的日子，我死不如死。”

“这个世界离了谁，都能生活下去，没有谁是不可或缺的存在，时间是治疗心灵的良药。” 白攸攸轻声呢喃着，仿佛在对自己诉说一般。

她眉眼间的难过渐渐散去，最终变得凉薄麻木。

就好似她已将世间万物皆看淡看透，心湖再也泛不起丝毫涟漪。

两人如此亲昵的姿态，让白攸攸感到不适，趁着对方短暂失神之际，她使出浑身力气猛地将其推开。

毫不留情地发出警告，“倘若你再敢如此轻薄无礼，我饶不了你。”

面对攸攸突如其来的严厉斥责，灵泽如遭雷击般呆立当场。

胸腔内那颗炽热滚烫的心，像是被重锤狠狠地敲击了一下，剧烈地颤抖起来，疼痛难忍。

他不想放弃，“攸攸，你答应过，要给我生幼崽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