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翻遍了屋里的角落,确实连一文钱都找到。
“娘,你这是咋了?”东厢房的刘巧听到着动静,还以为青天白日家里遭了贼,过去一看,才知谭钰顶着乱糟糟的头发,跟发了疯似的翻腾东西。
谭钰坐在床上大喘着气,她睨了刘巧一眼,厉声道:“没你的事,该干嘛干嘛去!”
刘巧也不自讨没趣,出去招呼不知往哪头玩了的赵泽瑞。
徐言其和赵云竹回来时,看到屋里散乱的样子直接蒙了,刘巧倚在东厢房的门框上,看热闹不嫌事大的解释道:“是娘翻腾的,家里可没遭贼。”
“嫂么,你快收拾收拾,看少了什么东西没。”赵云竹放下竹筐,碰了碰徐言其的胳膊,才让他回神。
徐言其扯了扯嘴角,“屋里没什么值钱的东西,把东西收起来就行。”
虽然这么说,但他心里还是有些担心,不知道赵云程把钱庄的钱票藏在哪了,有没有被谭钰翻出来,毕竟到时需要钱票作为凭证才能到钱庄取出钱来。
赵云竹帮徐言其收拾完屋子,谭钰那头已经叫嚷上了,他一刻也没得闲,进了灶房开始张罗着做饭。
昨儿夜里赵云程和家里摊了牌,谭钰今日便针对上了徐言其,连他多喝一口粥都要挨谭钰的一顿白眼,吃完饭还要被指名道姓的让他洗碗,不许赵云竹跟着掺合。
徐言其不想和谭钰一般见识,赵云程正是难的时候,他不想让自己的汉子在外做工还操心着家里,谭钰说什么便是什么,左右不可能上手打他,挨几句骂而已,左耳朵进右耳朵出就是。
赵云程傍晚回来,徐言其把谭钰进屋翻腾的事同他说了一声,赵云程只是淡淡的嗯了一声,也没见人忙着去查看什么地方,徐言其不禁好奇,赵云程到底将钱票藏在了什么地方,每天见他穿衣,不像随身带着的样子。
洗漱后回屋,徐言其把做好的衣裳拿了出来,让赵云程穿着试试,昨儿回来的晚了,又被赵文德喊了过去,徐言其哪还有心思惦记试衣裳的事儿。
“合身,用不着改了。”徐言其围着赵云程转了一圈,手里不停给他整理着衣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