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所谓年年有余,赵云程自然要讨这个彩头儿,徐言其见他点头,便挑了两条匀称的。
回程时,两人的背篓里面都装满了年货,赵云程怕徐言其受累,往他背篓里放的都是些不重的物什。
时至晌午,街上的人流依旧不减,赵云程领着徐言其进了一家馄饨店,省得回去后又要归整东西,还要张罗着做饭。
一碗馄饨下肚,整个身子都跟着暖和了起来,该采买的都已经备好,两人没再闲逛,去镇口搭了驴车回村。
晨间没点火盆,就算是进了屋中,身上还是觉着冷,赵云程没来得及拾掇筐里的东西,先取来了炭燃上火盆,两人暖了暖手,才起身活动起来。
“我去和面,咱俩炸些果子和麻花,当零嘴和晨食吃都好。”
宰猪时炼了板油,这时候刚好派上用场,赵云程去灶房烧上了火,房里暖和起来,徐言其做起事儿来不至于束手束脚。
和好的面需要醒发一个时辰,徐言其取来了张芝送来的花生,和赵云程一起坐在灶膛前剥着,而后往锅里倒了些许板油,将花生米炸香。
估摸着时辰差不多,徐言其把盆里的面团移到案上,着手揉面搓麻花。
哑哥儿带着王初阳过来的时候,徐言其正在灶台前忙活着,他去到一旁洗了洗手,接过徐言其手中的筷子,帮忙翻动着油锅里的果子和麻花。
王初阳看着新奇,但“滋啦”的声响吓得他不敢上前,就只躲在赵云程的身旁,时不时的往油锅中张望。
盆里有刚炸好的果子,赵云程挑了个不甚太热的,掰了一半递给王初阳。
“阿么,香!”王初阳咬了一小口慢慢嚼着,习惯性的将手中的果子让到哑哥儿嘴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