赵时泽一点儿没带怕的,眨巴着眼又道:“哥,你的耳垂都羞红了。”
“赵时泽!”赵时桉怒呵一声。
赵时泽见势不对,赶忙向堂屋跑去:“阿么姥么,你们快出来,哥他要打人了。”
王初阳无奈的摇了摇头,将衣衫上兜着的杏子搁进了灶房里的蔑盘上。
徐言其在屋中早就听到了兄弟俩的动静,只是懒得去管,左右这俩孩子也不会真打起来。
“阿么,你管不管时泽,尽乱说些胡话。”瞧着躲在高宴清身后的赵时泽,赵时桉跺脚朝徐言其告状。
赵时泽仍不消停的插话道:“哪里是胡话,哥夫都在咱院儿后边盖房了。”
高宴清啧了一声,嗔怪的拍了下赵时泽的胳膊,让他不要再多话,惹得赵时桉不快。
王初阳后脚跟进了堂屋,同徐言其言语了一声摘下杏子已经搁在了灶房。
“其婶么,我就先走了,回去拿几身换洗衣裳,今儿还得赶往杨府。”
闻言,赵时桉倒心生出不舍,这一去又得十天后才能和王初阳见面,适才和赵时泽玩闹的心绪一下子低落了下来,他迈开步子,随着王初阳一起出了堂屋:“初阳哥,我送送你。”
出了院门,王初阳脚下渐渐慢了下来,踌躇了许久,他还是驻足转身,向赵时桉提起了他的婚事。
“桉哥儿,我这么多年的心思你是知道的,之前一直没和你提这事儿,是因为你还小,我也愿意等你,只是我现在年纪已二十有三……”言及此,王初阳顿了片刻,他还是不想用自己的岁数去桎梏赵时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