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间铺子,还是我和你爹瞧你打小爱吃糕点,才琢磨开起来的,原本就想着将来交到你手里的。”
“阿么,你别这么说,说得我好像就是个馋猫。”赵时桉忸怩的挽起了徐言其的胳膊,皱起脸来道。
徐言其笑出声来,拍了拍他的手背道:“你不是馋猫谁是?小时候去镇上,每次缠着你爹买零嘴的是谁啊?”
“阿么!”赵时桉摇着徐言其的臂膀,扭捏着不肯承认。
高宴清迈进屋子,刚好看到了这一幕,调笑着赵时桉都快出嫁了,还朝着阿么撒娇。
“在我爹和阿么的眼里,不管我出不出嫁、多大年纪,都是他们的小孩儿。”赵时桉亲昵的靠在徐言其的肩膀上,仰着脸道。
徐言其宠溺的理了理赵时桉的发丝,招呼高宴清在炕上坐下。
赵云程去了田里转了一圈,如今王大壮和王大刚都小有家底,田间的活儿便雇了别人来做,他时不时到地头看上一眼就成。
夜里,徐言其躺在炕上,和赵云程商量起自家两个小子的事儿,有他流配的身份连累,赵时泽和赵时奕考取不了功名,赵云程固执的送他们去学院,只不过是想让他们识字知礼,以后走的路能广一些,虽然他们的家业足以支撑起他们日后的生计,可将来的事儿谁又能说的准,自身有本事比什么都强。
“时泽今年十四,再过五六年就该讨媳妇了,你打算让他做点儿啥?”
“时泽性子跳脱,不如时奕稳重,生意上的事儿我还真担心他做不好。”赵云程叹了一声,“先睡吧,等这俩小子休旬假回来,我和他们唠唠。”
徐言其颔首,枕在赵云程的肩窝阖上了眼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