话说王宫外面,便是熊午良的曲阳新军——楚王芈横呆在这王宫之中,几乎与被熊午良软禁无异。
自即位以来,芈横便很少再见到朝中的大臣了。
每每念及此处,芈横总要对自己那个‘居心叵测’的王弟恨得咬牙切齿——这个该死的芈良小儿,哄骗了先王,骗取了平南剑,最终发展到如今的尾大不掉之势……
焯!
我早就看出他不是个好人!
只恨当初下手不狠,没能在云梦泽会盟时,就把他做掉!
不管怎么说——看着突然闯进来的一众老贵族的熟悉面孔,楚王心中的喜悦还是占了大部分比重——终于,有人能想起来寡人了!
“诸位,快快起来。”芈横伸手作虚扶状:“这是怎么了?”
景充一抹鼻子,咬牙切齿:“都是那个该死的曲阳侯!请大王为我等做主!”
其余众人更是连连点头,哀声一片:“大王!为臣等做主啊!”
“曲阳侯太不把我等当人了!”
“他嚣张跋扈……不为人子!”
曲阳侯?
族弟芈良?
芈横精神一振,几乎只用了半个呼吸的时间,便迅速地与面前的众多老贵族们同仇敌忾了!
踏马的!
不管是谁在骂芈良,我芈横一定帮帮场子!
有的大臣一把鼻涕一把泪,声泪俱下,咬牙切齿地控诉着熊午良的无耻行径:“那芈良小儿,先是狼子野心架空大王,又悍然无耻地勒索大楚功臣后裔……”
“……长此以往,国将不国!”
“芈良小儿,无耻至极!”
“堂堂君侯,竟与市井商贩一般,公然推崇金钱……我等宅邸皆是祖上所传,乃祖上的功劳荣耀,岂能与铜臭之物相提并论?”
……
过了好半天,迷迷糊糊的楚王芈横才终于从义愤填膺的众贵族口中,囫囵听明白了个大概。
原来是熊午良欺人太甚,勒索敲诈无恶不作!
人家老贵族们带着老婆吃着火锅唱着歌,突然就被狗日的熊午良给劫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