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难怪人家常说三年清廉官,银库积雪厚如山。
」
「这钱真是来得轻易啊!」
「咱们今天就捞了两千多!持续下去,一星期之内怕是要成为万贯富豪了!」
在刘光齐的目光旁,刘海上扬的兴奋神情让他也感到欣慰。
但理智战胜激动,刘光齐忍不住提出提醒:
「儿子啊,这些东西我们得与何雨柱分享一半。
」
「不然,要不先搬到何大清家中?这么多物件聚堆下去,明天恐怕都不好进门迎接了。
」
刘海中听父亲这般一讲,脸上的欢喜渐减。
他知道,不能贪图过多,得有所割舍:
「等积累了足够的财富,再一并交给何雨柱比较好。
这些东西对我们虽然不小,现在贸然送去,他不见得能真正感激。
万一不肯帮这个忙,后果难以估量啊!」
「等到数目多了,再找辆车帮他搬回去,他不好一口拒绝。
咱们先把这批财物先存入地下室。
」
在刘海中的家中,他的命令犹如金口玉言,无人违逆。
孩子们和大姑母纷纷赞同,随后迅速将物品收纳进地下室。
对刘海中而言,这夜尤其香甜安逸。
然而,他尚未察觉一场风暴即将临门——
清晨来临,何雨柱径直走向了轧钢厂的杨厂长办公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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见他到来,厂长笑颜逐开问道:
「何工,新车间那边情况进展顺利吗?还需不需要我帮忙解决什么难题?」
他深知,何雨柱平时无事,几乎不大来打扰他这位厂长。
于是,他直切主题,并未拖泥带水。
何雨柱听了厂长大方询问,神色严肃地回答道:
「杨厂长,您恐怕有所不知,新车间被刘海中搞得一团糟,这个问题严重且恶劣,已超我能力范围。
因此特来报告于您。
」
此时,杨厂长安然的思维被突如其来的消息动摇。
他曾记得,在众人面前,刘海中的表现还算令人满意,没想到竟有这样的翻云覆雨之举。
听完详情,厂长气得脸色铁青:
「刘海中简直是腐蚀社会主义的蛀虫!本以为他是可靠的人,想不到居然堕落到这等地步!现在咱们必须去刘海中那儿,这种人绝不容许轻饶!」
话毕,气急败坏的杨厂长安排行动,怒气冲冲走出办公室。
何雨柱紧跟其后:
「厂长,请允许我们将刘海中带回他家里,务必揭露所有的不法资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