听着上官浅满腹委屈的哭诉,看到她哭的梨花带雨。
宫子羽想起了早逝的母亲,远嫁宫门、郁郁而终,她受的所有委屈,都是他父亲给予的。
眼前的上官浅和他的母亲何其相似,宫远徵这么听宫尚角的话,但凡宫尚角表现出对上官浅的重视,宫远徵就不敢这么欺负上官浅。
既然不重视,那又为何要选上官姑娘呢?放她自由不好吗?
既然选了,为什么不好好对她呢?一定要上官姑娘和他母亲一样郁郁而终吗?
所有的悲愤和怨气在这一刻爆发了。
他二话不说,掏出怀里的百草萃就要喂给上官浅。
金复急忙拦住他,“羽公子不可,徵公子只是给她一点小教训.....”
“小教训?”宫子羽指着上官浅肿胀的手,“把一个姑娘家折磨成这样,你管这个叫小教训?!”
“她偷徵公子的暗器袋......”
“她一个手无缚鸡之力的姑娘家,偷宫远徵的暗器袋做什么!”
金复一噎,心说,眼前这位可是无锋刺客,可不是什么娇滴滴的姑娘家。
但这事明显是要瞒着羽公子的,算了,他已经尽力拦了,想必徵公子也不会怪他的。
默默的往后退了一步,不再拦着宫子羽。
金繁看着宫子羽欲言又止,他很想去劝自家公子,现在这个时候不要与徵宫交恶。
如今羽宫风雨飘摇,如果在得罪徵宫,只怕以后羽宫的日子会更难过。
这里距离角宫不远,只要到了角宫,宫尚角自然会给上官浅百草萃。
金复这个人他很了解,不是信口开河的人。
他既然说是偷,自然那个暗器袋不是简单被钩下来的。
但是他知道,宫子羽不会听他的,自从知道他是红玉侍卫后,宫子羽没在和他说过一句话。
无论他如何解释,宫子羽始终一言不发。
他倒的水不喝,他端的饭菜不吃。
金繁苦笑,罢了,日子难过就难过吧,怎么过不是过。
上官浅毫不客气的吃了宫子羽递过来的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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天知道,她已经被快被毒粉给折磨疯了,双手肿胀了一倍不止,又麻又痒,她想伸手去挠,稍微一碰,便是刺骨的疼痛,手上的肉彷佛都要立刻掉了。
也不知道宫远徵这毒是怎么配的,明明双脚没有直接接触到药粉,一样的又麻又痒。
脚上的鞋紧紧的包裹着肿胀的脚,但每走一步,都像踩在刀尖上一样。
心中对宫远徵的恨,瞬间达到了极点。
我是动不了你,你身边不是还有一个林清玥吗?
有本事,你就一刻不离的跟着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