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公子托我做的事,我已经安排好了,其余的就靠沈公子自己了。我毕竟是今天的新郎官,无暇分身,帮不上沈公子,希望沈公子不要介意。”
“多谢,我自有安排。”
原来前两天沈修齐就请鹤老先生给冯邕带了书信,请他务必帮忙请王副将全家以及赵家之女参加他的婚礼,他想借用他的场地,替安安解决了王真。
冯邕自然应允,安安是自己的朋友,王真多次下杀手,冯邕也很不满意他,何况这两年眼看王真对柳韵怡的态度越发极端,冯邕也不喜有这么个人存在自己两个朋友身边。
奈何自己能力有限,手上能动的资源都是冯知府的人,恐怕他上一刻刚吩咐去对付冯邕,下一刻冯知府就会过来训斥自己糊涂。
虽然王真不得王副将喜欢,但毕竟是他的长子,就算为了自己的颜面,都不会允许别人动王真,冯知府不会想和王副将起冲突的,所以即使再想做什么,都得忍着。
如今既然沈公子说有计策,不过借自己的场地一用,这有何难。立刻说服了母亲,请母亲亲自到王家,说动王夫人和小夫人一起出席冯邕的婚事。
“哎呦,少爷,您怎么还没换吉服,这迎亲吉时眼看就到了,乌药,还不快侍候少爷换衣服,误了吉时,我定要扒了你的皮!”
冯邕的奶娘,也就是乌药的娘,一直都是急性子,刚从冯夫人那边过来,就见少爷还在不紧不慢的坐着喝茶,顿时急了起来。
“奶娘,不急的,时辰还早!”
冯邕说着不急,还是起身,抱着安安送的礼物,跟着乌药去屋里换衣服,毕竟是一辈子一次的大日子,何况已经应下了亲事,不好出差错,让两家人脸上都不好看。
“辛苦柳小姐您替少爷招待着客人,老奴去厨房看看有没有什么不周到的!”
柳韵怡和冯邕奶娘也很熟,可以说也是看着自己长大的,向来熟捻。
“嬷嬷自去忙,这里交给我!”
周嬷嬷给几人行了一礼,又风风火火的出了院里。
“周嬷嬷是乌药的娘,也是亦文的奶娘,亦文很尊重嬷嬷,嬷嬷人心肠很好,算是从小看我们长大,就是性子有些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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柳韵怡和安安解释着周嬷嬷的身份。
安安点了点头表示了解。
早就听说过,大户人家夫人生下孩子,不会亲自带,基本是给奶娘喂养的。
夫人要忙的事多,少爷小姐身边扮演母亲角色的都是奶娘,感情一般都很深厚。
不过别的不说,安安还是请奶娘这件事是个不错的事。
古人成亲生孩子早,身子都没发育好,怀孩子和生孩子都极为耗费精血,若还要亲自喂养孩子,生完休养不好,身子容易落毛病。
有了奶娘,不用亲自喂孩子,也就不用经常弯腰抱孩子,也不用熬夜起床给孩子喂奶,加上药膳补着,身子恢复的快。
而贫穷人家刚生了孩子几个月的妇女,到大户人家做奶娘也是个生计。
普通人家收入来源太少,饱腹尚且艰难,更不用提给产后妇女补营养了。可若是有幸做了人家奶娘,为了让奶娘奶水好,吃的用的都给好的,还会给月钱补贴家用。
也不用说什么奶娘自己的孩子没有奶喝可怜,产后妇女吃的不好,奶水维持不了多久,倘若家中再贫困些,孩子生下来几个月就饿死的有都是。
作为给大户人家的少爷小姐做奶娘的,赏赐向来丰厚,一般等奶的孩子四五岁了,就会给笔钱让奶娘回家,就这几年赚的钱,也够回家盖房置地了。还有些幸运的,向周嬷嬷这样,等少爷大了,直接到夫人身边侍候着,府里人都看在大少爷的面子上敬重几分,自己的儿子也带进了府,对庄稼人来说就是翻了身,是想不敢想的好日子。
“阿怡姐,为什么叫它杏仁啊?”
安安摸着杏仁的脖子上的猫,对名字来源表示好奇。
“第一次见杏仁,就是在这个院里,冯邕那天心情不好,扒了很多杏仁,他向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