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火锅……也好”
凌久时说:“正好大家都在……哎不对”
他说着大家都在,终于又想起一个人,转身问阮澜烛:“千里呢?我好像一早上起来就没看见他?”
“哦”
阮澜烛微笑:“他出去旅游了,这两天都不回来,你知道的,他这个年纪的小孩闲不住”
“是吗?”
凌久时哎了一声:“年轻真好,浑身是劲”
阮澜烛:“你这话说的,好像自己年纪已经很大了一样”
凌久时笑了一下:“不用很大,比你大就行”
好家伙。
这话一出来,凌久时立马就觉得不对劲。
他嘴瓢后又后悔,咳嗽了两声掩饰过去说:“晚上吃火锅我得去买菜了”
说完他就想跑,结果被阮澜烛抓住了手臂
“跑什么?”
阮澜烛在他身后皮笑肉不笑:“怕我和你比大小啊?别怕,早晚都有这么一天。”
这是什么骚话?
凌久时耳根发红:“别乱说”
可没有乱说。
阮澜烛微笑:“你在门里不是胆子很大吗?还敢亲……”
“你!”
凌久时立马回头,一把捂住阮澜烛胡说八道的嘴。
然后做贼心虚的回头四顾,发现附近没人后才回头凶巴巴的瞪着阮澜烛。
“现在不是在门里,不要乱说!”
阮澜烛被捂住嘴,只剩下一双眼,不说话看的凌久时更心慌,讪讪放下了手。
但还没离开就已经被抓住。
阮澜烛凑近了他的脸几分,呼吸温热的对他说:“想我闭嘴,不付出点诚意?”
诚意?凌久时垂眸,视线落在对方那张薄唇上,心脏砰砰砰的快要跳出来。
他瞄了一眼楼上,心一横,迅速过去在那上面轻轻吻了一下然后立马分开。
这本是蜻蜓点水触之即分的一个吻。
可偏偏凌久时分开了还咬了咬上唇,心慌的像是去做贼一样说:“可,可以了吧”
可以个屁。
阮澜烛深邃的眼眸却瞬间起了烈焰,舔了唇瓣声线暗哑
“凌凌,这可不行”
话没说完,他已经追过去,衔住了朝思暮想的那张唇。
像是衔住一颗饱满去皮的葡萄,绵软又滑弹。
在唇齿间搅动的时候,葡萄酸甜可口,软烂多汁,吃了还想吃。
只可惜这颗葡萄不会换气,只能靠某人强大的自制力松开。
随后两人去买菜,经过水果店。
阮澜烛一眼看中了里面饱满的葡萄,对凌久时说:“凌凌,买点葡萄好不好?”
凌久时浑然不觉,捂着嘴说:“好好好,买买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