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说是你的就是你的?”
“你叫它,看它答应不?”
范金有才不管是谁的呢。
自己今天就是运气好。
这酒白喝了。
“行吧.”
“这酒给你喝了。”
“你说一下。”
“现在为何落魄成这样了?”
“之前不是当干部的吗?”
“不是应该穿得体面一点儿的嘛。”
许大茂确实是有些好奇的。
按理说,。
范金有也是一个聪明人。
在这个年代混的不至于这么差才对。
“要你管!”
范金有撇撇嘴。
“范领导是刚从北边儿劳改回来的。”
“哪里还是什么干部啊。”
一个邻桌的老头笑着说道。
“哦,原来如此。”
“那不知道范金有同志下一步打算做什么?”
许大茂既然坐下了。
反正闲着也是闲着。
就顺便问一句。
“怎么着?”
“这么关心我想干嘛?”
“我不会给你酒钱。”
范金有的精神有那么一点儿萎靡。
少了一些精气神儿。
可想而知。
现在是真的落魄了。
“这点小钱不算啥。”
“只是想看看,你有没有帮我赚钱的可能。”
许大茂觉得。
就像这种已经到了对生活没了未来的人来说。
给个机会。
多数会死心塌地的。
范金有是一个聪明人。
帮着干点小事儿还是可以的。
“赚什么钱?”
范金有抬头看向了许大茂。
“帮我开个工厂。”
许大茂刚才想到了另外一个计划。
那就是让范金有开个工厂。
跟钟跃民的工厂玩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