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她看来,哪有不疼的。 她手划破一道口子,都疼得不行,更何况是用手术刀划破胸口呢? …… 酒店。 阿标离开温禾的身体,径直走向浴室。 他用冷水冲洗身体,理智也从疯狂的情事中抽离,回笼。 擦拭身体时,他看着身上那些深深浅浅的疤痕,扯了一抹诡异的笑。 待他从浴室出来时,温禾正靠在床头抽烟。 抽的是他的烟,味道很烈,呛得她直咳嗽。 但她还是一口接一口的抽,试图从吞云吐雾中寻找一丝快感。 她没有穿衣服,身上全是被阿标弄出的痕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