楚桥殷揉了揉耳朵,林震那大嗓门嚎的,听得一边给花花草草洒水的文叔一颤,差点把洒壶给丢出去。
“文叔,你说实话,我这身不好看吗?”林桉棠觉得他们都不理解自己的审美,执拗的问文叔。
文叔:“呃...这个...”
他也不好意思说假话啊,让他昧着良心夸,是真说不出来。
楚桥殷又把他的葬爱风格发送给了何宣让,何宣让点击一看,当即就呛水了,“WC!”
好图片大家一块分享,何宣让又把图片发送进了群里。
其他俩看到了,都在群里嘲笑林桉棠,还艾特他,让他现身说法,是不是真搞了这么丑的造型?
接连被家里三个人用嫌弃的眼神看了后,又发现三兄弟都在嘲笑他。
林桉棠突然有种社死的感觉,但他还死鸭子嘴硬,“换就换,那么大声干什么。”
林震看了脑仁疼,这要是走出去,被认出来是他的儿子,他脸面还要不要了。
林桉棠特别生气,都怪理发店里的理发师,他一阵嘚啵嘚啵,说的贼好听,说什么别人都不懂审美,要做就做最独特的那一个。
而且他保证了,这造型绝对亮瞎人的狗眼。
确实亮瞎了,自己也丢人了。
楚桥殷看着他换了衣服,眼球总算好受了些。
就是他那遮挡左眼的刘海看着极为碍眼,楚桥殷上去就是一剪刀给剪了。
林桉棠视线一下子开阔了,“干什么,吓死我了,要是把我眼睛戳瞎了怎么办?你赔吗?”
楚桥殷懒得理他,“赶紧睡觉,明天上课。”
林桉棠懒癌犯了,又不想去学校了,打算熬夜。
楚桥殷不惯着他,拎小鸡似的把他拖到房间去,“需不需要我看着你洗漱?”
林桉棠还是在意自己的清白的,要脸的,脸色涨红的猛地关上了洗浴间门。
从心的非常快,主要是他是真困了,绝对不是怕楚桥殷给他暴力手段的让它睡觉。
去了学校,林桉棠被三个好兄弟一顿嘲笑,还指着他没褪色的屎黄色头发,疯狂捶桌子大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