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红珠,你要不要离开这里?”
“不,白竹,我知道你们担心我,为我好,但这是我的事,我想自己面对。”
马国栋急了,“红珠,你这样会毁了自己一辈子的,咱们都是朋友,现在你有困难,我们决不能束手旁观。”
“我说了不用你们管!你们走吧,你们能来找我,已经够朋友了,我真的不需要帮助。”
马国栋见她固执,恨不得当场破门,还是郁寒青把人拉住了。
“行,见到你没事,我们就放心了,走了。”
“白竹等等。”
廖红珠跑回屋里,又很快出来,从门缝塞过来一个红纸包,“你和郁同志结婚我没机会去,这是红包,祝你们百年好合。”
姚白竹接过红包,“谢谢你,红珠。”
“是我谢谢你们。”
廖红珠强忍着快要夺眶的泪水。
等三人走远,狠狠擦了一把眼泪,继续去洗那一盆脏衣服。
“刚才你为什么拉着我?”
马国栋不明白,要不是郁寒青,他就把廖红珠从火坑里救出来了。
“救出来之后呢?廖家能卖她一次,就能卖她两次,还有彭家,他们能答应吗。到时候,廖家和彭家的人一起找上门来,你怎么办?”
“那咱们就这样不管了吗?”
“不是不管,是咱们管不了,管的前提是廖红珠自己也想离开,刚才你也看到了,她并不想让咱们帮。”
马国栋垂头丧气,“真搞不懂她怎么想的。”
姚白竹有点明白廖红珠的心理,越是亲近珍重的朋友,越不想给他们找麻烦,不想被他们看到自己狼狈脆弱的一面。
廖红珠给了姚白竹两块钱的红包。
好多张两毛一毛的票子卷在一起,一看就是攒了很久的。
“真傻。”
自己都那样了,还记得给自己随礼。
今天不是周末,马国栋请了假出来的,下午要上班,没多久就跟两人分开了。
姚白竹从彭家村出来,心情就很差,板着一张脸,也不说话。
郁寒青很少见她这样,心里有点不舒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