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选择？”张天翼冷笑，他心中愤怒如潮，“你选择的是消灭我们的兄弟情谊吗？”

“我并不想伤害你。”李昊果断地将手中的酒杯放下，抬头与张天翼对视，眼中透出一丝无奈，“这条路我走上去了，只能继续下去。但我希望，你能理解我的处境。”

“理解？”张天翼气愤地摇头，“难道生命就可以用来交易？为了力量和利益，连昔日的战友都视若无物？”

李昊面露痛苦，眼神中夹杂着不安：“我也想与你并肩作战，我曾经只想保护你，但有时候，为了更大的目标，我们不得不做出牺牲。”

“你所谓的牺牲，是在抛弃我和其他人的信任吗？”张天翼的声音愈发低沉，心里五味杂陈，“我不想再听这种理由。你要为你的选择付出代价。”

李昊讥诮一笑：“代价？当初我们并不畏惧死亡，如今却害怕面对现实。你我之间的差异，说明这一切早已注定。”

张天翼的心如刀割般疼痛，他无法想象曾经那个满怀热情的战友，如今竟变成了如此冷漠无情的人。他轻轻闭上眼睛，回忆起昔日在战场上的点滴，只感到一阵心痛。

“你该知道，若你继续走这条路，我会阻止你。”张天翼的声音变得坚定，“不论付出怎样的代价。”

李昊负手而立，面色变得更加阴沉：“你以为你能阻止我？我对你仍有留恋，但这并不意味着我会让你妨碍我的计划。”

“甚至于用我们曾经建立起的信任为代价？”张天翼目无表情，紧握拳头，心中暗自下定决心。

“无论如何，我会寻找真相。”他缓缓说道，带着坚定的目光，在李昊面前不再挣扎。“我希望我们能结束这一切，不再有仇恨与背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