真是霸道,什么都要管,她已经失去了人身自由,如今连想做什么都要经过他的同意。
“你若还想参加春猎,就不许去。”祁渊站起身幽幽说道。
“你是皇上,君无戏言听过没?你怎么能出尔反尔?”林夕梦跨出去的脚又收了回来。
这人怎么动不动就威胁人?明知道她有多期待出宫,就总是抓着这个死穴威胁她。
“你也说了朕是皇上,朕就出尔反尔了又如何?”祁渊一步步走到她面前站定。
“是不能如何,好,不去就不去。”林夕梦忍了,算了,不跟这个疯子计较。
大不了等春猎回来再学,先哄的他开心再说,学骑马又不是非得这几天。
更何况她刚刚才答应楚楚,要带她一起出门浪,她可不想食言。
没有什么比能够出宫带给她的诱惑更大。
“别以为朕不知道你心里在想什么,别想蒙混一时,朕说的是以后都不许骑马。”祁渊一看便知她心里在打什么鬼主意。
马背上是何等的颠簸,更何况骑马就没有不摔的,她根本没必要受这个苦。
“我为什么就不能学骑马,你给我一个理由。”林夕梦不明白他为什么要处处约束她。
学医如此,骑马亦是如此,他为什么总是要控制她的自由。
她是个人,不是个物件,由得他随意摆布。
“淼淼别闹,这是为你的安全着想,学骑马就没有不摔跤的,朕是担心你。”
祁渊站伸手想要拉她。
林夕梦闪身躲开,脑中灵光一现,怔怔的看向他。
“你,从前都叫我梦儿的,为什么现在改了,你为什么叫我淼淼?”
他是从什么时候开始,不再叫她梦儿的?
他叫她淼淼,是不是意味着,他已经相信了她说的。
祁渊伸出的手僵在半空中,一股前所未有的慌乱将他裹挟,心口猛的一沉。
祁渊努力扯出一抹笑,“你在说什么?淼淼不是你的小字吗?朕只是觉得叫淼淼比较有趣罢了。”
“你撒谎,你看着我的眼睛说。”林夕梦仰头喉结滑动,一颗心激动的险些从嗓子眼里跳出来。
“我要你看着我说,你叫我淼淼是不是因为知道了我不是林夕梦?”
“不是”祁渊紧握双手,深邃的双眸认真看她,薄唇轻启,“朕只是单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