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谁去做,一天一块钱。”
啥?
陈富贵瞪大眼珠子。
“这个钱我来出。”
哦!
有钱就好办了。
经过这半年的深入接触,陈富贵已经深刻的感觉到了,江明浩这个后生爱憎分明,对他好的人,他可以掏心掏肺,比如刘傻柱,其实也没做啥,只是维护了江明浩两次而已。
果不其然,一天一块这个价码开出来,妇女社员们争着抢着要给傻柱子做饭。
陈富贵这个和稀泥的祖宗,干脆拍板,生产队一户出一个代表,轮流给刘傻柱做饭。
刘三狗头七过了两天,农历春节到了!
许大炮一大早就风风火火的大包小包的进了院。
别的不说,光是炮仗就整了两大包。
江明浩又把何淮和刘傻柱都喊了过来。
崔兰花看着窗户上大红的窗花,写满吉祥话的对联,还有堂屋里的欢声笑语,笑的合不拢嘴。
缸里冻的满满的猪肉,洗杀干净的肥嘟嘟的大公鸡,还有两条大鲤鱼。
活了半辈子,从来没有哪个春节能过的这么高兴和富足。
日子充满了希望和奔头。
年夜饭。
丰盛的一大桌。
鸡鸭鱼肉,样样俱全。
烟酒糖茶,四样都有。
夜晚降临。
许大炮掏出了事先准备好的炮仗。
托人搞来的大号礼花。
生产队的社员们都知道了晚上老苏家要放炮,早早的围了过来。
崔兰花很大方,花生、瓜子、糖块,准备的足足的。
就放在院子里,谁吃谁来抓。
孩子们追逐打闹,大人们嗑着瓜子扒着花生,说长论短。
直到砰的一声。
礼花当空绽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