容若知道:“谁知道他们是不是我的儿孙?那个皇帝从来都是偏袒你和小儿子,只怕你们之间有什么首尾,也未可知!”
容老太太睁大了双眼,不可置信地看着自己的夫君:“这样的话你怎么说得出口?这四十四年我们是如何风里雨里共同度过的?
我为你做了那么多,以为和你是同舟共济的夫妻,是与你肝胆相照的人,却原来,你心里藏有这样龌龊的心思。
你自己是这样的人,与这个老妇人勾勾搭搭、不清不楚,就这样想别人,要把脏水往我身上泼?”
又对着容怀山道:“你是我亲生的孩子,为了你,我委屈了你弟弟,自以为一碗水端平,对每个孩子都好。
却不料你如此心胸狭窄,为了这样的事情,居然要对亲弟弟痛下杀手!”
容怀山冷笑道:“老太婆,你还做梦呢?因为你和那狗皇帝的关系不错,不过是要利用你,为我取得世子之位,顺利袭爵。
父亲也不必亲自出头得罪那狗皇帝,毕竟那个时候六王爷还未成事。
你也不是我的母亲,我的母亲是这位父亲爱了一生的田老夫人,我叫她母亲才是名正言顺。
你才是舔居其位,抢夺我母亲身份位置四十多年的不要脸的老妇!
若不是你当年横刀夺爱,手段了得,我母亲又何必要黯然离开侯府?”
容老太太震惊之下,转而问容若知:“原来你和这个女人已经苟且这么多年了,真是瞒得我好苦。
你若是想娶她,当初何必求娶我?又为什么不提和离?!就是要利用我?
既然他是你和外室的孩子,那我当年生下来的孩子在哪里?”
容若知道:“自然只是要用你!把安然生的孩子交给你养是你的福气,只是委屈安然还得带着你生的野种!”
容老夫人转向田安然:“我的孩子在哪里?”
田安然笑道:“当然是被我狠狠的折磨了三十多年,然后杀之后快了,哪里能让他活到今日?
你抢我的位置,抢我的夫君,抢走我的孩子,你在这侯府里住着笑着,我自然不会放过你的亲生儿子。
他这一辈子都像一条狗一样的活着,最后被我划烂了脸,挖了眼睛,剁了手脚,扔到野葬沟里,让野狗活生生给吃了,知道吗?
野狗们可是吃了一顿新鲜的,他被咬死的时候,虽然没了四肢没了眼睛,可是我还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