两人又是一起用的午膳,何母得知心里欢喜,儿子知道常往媳妇院里去,这是开窍了。
何绍这一夜入梦,果然如文舒所言,回到了初见小文舒的那个院子。
她似乎还记得何绍:“你上次为什么突然走了?不是祖母让你来的,那是我父母么?”
何绍下意识摇头:“不是,如果一定要说受人所托的话,那是长大后的你?”
文舒震惊地看着他,但继而又道:“若你说的是真的,那我这次不会死。”
忽然又道:“我如今不算长大了么?什么时候算长大。
你这个人骗人倒也新奇,我长大后为什么要嘱托你来救我?!我都不认识你!你又怎么来的?”
何绍:……
以后就认识了。
做个梦就来了。
你以后会是我妻子。
算了,不敢说真话。
何绍只好转而问她:“我带你出去,把你交给你父母?”
她摇摇头:“我父母已经报官了,本来要将我移入大牢。
可祖母和叔叔婶婶不让,说我父亲为官,官官相护,将我移入大牢,只怕是移花接木了。
他们带着家丁族人,两边又僵着了。
我的丫头特意扔进院墙的纸团上写,现在外面官衙、族人、我父母、叔婶、祖母,都在等仵作验尸。
头两天叔婶不让验尸,如今松口了,这个关头我不能逃,逃了就说不清楚了。”
何绍:“那我出去看看吧。”反正除了她,也没人可以看到自己。
这种感觉奇妙到了极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