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一个画像的,也不像以前丰年他们,要么不说话,要么脾气盛。”
不经意提起窦丰年,两人都会沉默了一会儿。
……….
花氏得了信,知道儿子被收押,心里明白大概是保不住他了。
一时间不知是喜是悲。
这以后不会再有人殴打她,逼着她拿钱了。
可自己大半辈子下来,只有这么一个至亲的儿子,最后还是一场空。
若是最后,要白发送黑发,那余生,只有自己孤零零的在世上,似乎也没了什么盼头。
自己是哪里没有做好,从哪一步走错,儿子会走到如今这步?
忽然又想到妮子,心蓦地揪着,自从以前的街坊来堵门,儿子就没回来过。
如果真是儿子做的,如果妮子真的回不来,这是自己造的孽么?
现在新的街坊四邻本来就不大搭理她家,今天这么一闹,儿子过去对她下手的事又被翻出来传扬。
自己因为买假户籍和儿子参赌,俩人分别坐了半年牢,这事也人尽皆知了。左右四邻更是对自己避之不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