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没有资格和我谈条件!”
这个女人就是在自寻死路,竟然敢一遍一遍在自己面前,喊其他男人的名字!
厉南洲浑身散发出刺骨寒气,拽着烟越涵就向大楼内走去。
几名保镖面面相觑,看着一身是血,昏迷不醒的谢清野,也不知该如何是好。
算了,老板没有发话,他们还是维持原样吧。
没一会儿,楼内忽然响起厉南洲的喊声。
“你们几个上来,把这个女人送回姜家!”
“厉南洲,你还是不是人啊!越涵可是你的妻子啊!”
屋内,姜程程死死护在烟越涵面前,用自己的外套将她包住。
她知道越涵过得不好,却没想到竟是如此不好。
厉南洲根本就没有将她当做人看。
从烟越涵刚刚跪地磕头的样子来看,明显已经不是一两次了。
最可怕的是,这个男人竟然在公众场合下,就不顾烟越涵的意愿,撕扯她的衣服,随时发泄兽欲。
姜程程从来没有如此痛恨一个人过,她红着眼睛,用身体护着自己最好的闺蜜。
“你们放开我!”
在被几名保镖抬出去的那一刻,她无比懊悔自己出国留学的决定。
如果她没有离开,一直守在烟越涵身边,也许一切就不会变成这样了。
“厉南洲,你就是强盗!土匪!”
砰!
厉南洲一把将房门关上,把姜程程的咒骂声隔绝在外,冷着脸向烟越涵靠近。
“你和谢清野就是在这间屋子里见面的,对吗?”
“厉南洲,我和谢清野就只是见了一面,什么都没有做。”
烟越涵紧张地向后缩着身体,那种被强取豪夺,用刀子刮骨的痛感袭上心头,她本能心生惧意。
厉南洲眼底寒光更甚,用力捏住她的下巴,冷冷道:“看来我这些天对你太过仁慈了,才让你如此放肆。”
“厉南洲,你可以先让人送谢清野去就医吗?”
自知今日躲不掉一场折磨,烟越涵只能哀求厉南洲尚未泯灭人性,先送谢清野去就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