厉南洲吐出长长的烟圈,浑身散发出浓郁的上位者气息,令池万荣有一瞬的慌神。 之前,他对母爱尚有一丝幻想,对池万荣始终无法狠下心来,一直都是以沉默的低姿态相待。 可随着这段日子,池万荣越发过分的举动,和厚颜无耻的掌控欲,他已经彻底死心。 也许这就是他的命,注定亲情缘浅,孤身一人。 既然如此,那他就将这个女人当做一个来和他谈生意的人好了。 反正在池万荣的心里,她这个儿子本就是换取利益的商品而已。 “言归正传吧,你到底来我家想做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