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嘶,烟越涵,你这女人是疯了吗?”
厉南洲被踹到了小腹,捂着肚子,晃晃悠悠地站起来。
他一步步向烟越涵靠近,从后门看,就像是电视剧里那些泼皮无赖要毁姑娘清白一样。
在配上烟越涵拿起台灯做防御的动作,和嘴上叫喊着“你别过来”,此刻的画面就更加具象化了。
此刻,吴姐在门外,拿着电话,纠结地来回踱步。
“怎么还不接电话?难道已经睡着了吗?”
“厉南洲,你这个疯子,放开我!”
屋内烟越涵的喊声有些破音,显得气氛更加焦灼。
那些想要以人数取胜的冒险者,在这一刻也清醒了,纷纷向后退缩,不敢上前,他们将红甲围起来。
仔细算算,除了偶尔的几次下山之外,她已经在这一座圣山之上待了二十年了。
他笑意盈盈,盛在那酒窝窝里面,看起来很阳光很自然!全不像是悄无声息地出洞,又神出鬼没地回来了的样子,似乎他永远是自然的从该走的时候走,到该来的时候就会来一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