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这夜深人静、寒意逼人的时刻,整个四合院仿佛被一层静谧的薄纱所笼罩,然而,傻柱家中却呈现出截然不同的景象——一片狼藉。
昏黄的灯光在屋内摇曳,几个男人因酗酒而横七竖八地瘫倒在地,仿若被抽去了灵魂的躯壳,毫无生气。
空气中弥漫着浓烈刺鼻的酒气,与食物的气味相互交织缠绕,如汹涌潮水般扑面而来,令人闻之欲呕,呛得每一个踏入屋内的人都止不住地咳嗽。
三大妈在自家苦等许久,眼见时针无情地逼近午夜,自家爷们下午前往傻柱家后便如石沉大海,毫无音信传来。她满心焦急与恼怒,在屋内狭小的空间里急促地踱步,那脚步仿佛是她内心烦躁情绪的宣泄。
她一边踱步,一边不住地埋怨:“这死老头子,出去就知道喝酒,一去不回,也不怕喝出个三长两短,全然不顾家里还有人在等。整天就知道在外面跟人胡吃海喝,烂醉如泥,心里到底还有没有这个家?”
盛怒之下,她匆匆披上外衣,那动作带着几分决然,决定亲自前往傻柱家将人找回。
无独有偶,一大妈和二大妈也正深陷同样的困扰。
一大妈刚踏出屋门,便与匆匆赶来的二大妈撞了个满怀,两人相视,皆从对方眼中读出了无奈与苦涩,唯有相视苦笑。
那笑容中饱含着对自家男人的无奈,以及对这相似境遇的一种自嘲。“我家那口子亦是如此,这都什么时候了,还不见踪影,真真是让人操碎了心。”
二大妈满脸无奈地诉苦,声音中带着一丝疲惫与焦虑。
“可不是嘛,咱得赶紧去瞧瞧。”
一大妈应和着,于是两人结伴,心急如焚地朝傻柱家疾步而去,脚步匆匆。
片刻之后,三大妈也风风火火地赶到了傻柱家。
刚一推门,那股浓烈刺鼻的酒气裹挟着食物的气味便扑面而来,她下意识地抬手捂住口鼻,却仍被呛得咳嗽连连。
屋内景象更是令人咋舌,一片狼藉不堪,桌椅东倒西歪,仿佛经历了一场激烈的战斗。
几个男人像被抽去了筋骨一般,横七竖八地躺倒在地,不省人事。
三大妈一眼便瞧见自家爷们蜷缩在角落,顿时眉头紧锁,拧成一个深深的“川”字,那皱纹里仿佛藏满了对丈夫的不满与担忧。
她三步并作两步,疾步上前,使劲推搡着阎埠贵,嘴里不停数落:“你个死鬼,喝成这副德行,心里还有没有这个家?整天就知道在外面跟人胡吃海喝,烂醉如泥。”
可阎埠贵只是哼哼唧唧地发出几声模糊不清的声响,连眼皮都未曾抬一下,依旧沉醉在那虚无的酒意之中,对三大妈的责骂毫无反应,仿佛置身于另一个世界。
二大妈看到刘海中那狼狈模样,亦是又气又急。
她快步走到刘海中身旁,看着丈夫毫无形象地瘫倒在地,心中的怒火“噌”地一下就冒了起来。
她用力踢了踢他,那一脚带着几分嗔怒与无奈,恨铁不成钢地说道:“你看看你,每次喝酒都毫无节制,简直像个没长大的孩子。这要是喝出个好歹,让我们娘几个可怎么活啊?”
刘海中却毫无反应,仿若未闻,只是呼呼大睡,鼾声如雷,那鼾声在寂静的屋内回荡,更显得他的沉醉之深,对二大妈的责骂置若罔闻,仿佛二大妈的声音只是这嘈杂世界里的一丝微不足道的杂音。
一大妈则急忙蹲下身子,眼神中带着关切与焦急,仔细查看易中海的状况。
易中海尚存一丝微弱的意识,迷迷糊糊地睁开双眼,看到一大妈,含混不清地嘟囔:“我没事儿,就是多喝了点儿,不用担心。”
那声音微弱得如同风中残烛,随时可能熄灭。
一大妈心疼又恼怒,没好气地嗔怪道:“你还说没事儿,都喝成这样了,也不掂量掂量自己多大年纪了,身体哪能经得起这般折腾。你就不能为自己的身体着想一下吗?”
三大妈站起身来,环顾四周,满脸不悦地抱怨:“这傻柱家乱得像个猪圈,他们到底灌了多少黄汤啊?瞧瞧这地上,酒瓶子扔得到处都是,跟个酒窖似的,这味儿简直能熏死人。”
她的眼神中透露出对这混乱场景的嫌弃与不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