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打啊,必须打。”
吕革的立场一如既往的坚定。
在任何战争面前,他从无“谈和”二字。
“其实我也是主张打的。”霍止沉是违背自己初心讲出这一番话的。
“谈和需要具备的条件太多了,光靠我们四个将军,很多事情是拍不了板的。蜀民现在的生存问题十分尖锐。如果要想谈和,朝廷就必须发粮发钱,还得派一大批太医来救治瘟疫。而这一切,都是皇上不愿意的。”
“所以我说打最干脆了,一了百了。”吕革情绪高昂,随时都像一只战斗公鸡。
“打?可是万一输了呢?我的意思是,万一我们战死沙场了,或者……没有或者了,就算不战死,打输了回去也交不了差的。”
卫淮宁是完全的悲观主义者。他不看好别人,更不看好自己。老天,为什么他爹当初不选个文官来当?
“报,在入蜀关卡发现有蜀兵埋伏,袭击了我们一批从京城送信的使者,使者身上的信件全被蜀兵截获了。”
霍止沉一听,又是一个坏消息。
于是眉头皱得更深了。
所以这场战役只能赢不能输,而且他只有十天时间,否则就得提头回京了。
“行了,知道了,你下去吧。”
“三位将军,我霍某人想到了一个新的打法,我先说给大家听听,能不能行得通,请大家一起商讨。”
“说来听听也无妨。”
“是啊,我们应该先听听霍将军的意见。”
“多一个条路,多一个选择。也只能死马当活马医啰。”
三人安静下来,洗耳恭听。
但正不凑巧,一个通报的小兵非常不合时宜的冲了进来。
用非常急促的口吻扯着嗓子吼道:“报,霍将军。外面有一名女子求见。”
女子?
大家眼睛都瞪得硕大。
霍止沉脸上白一阵,绿一阵的。
“什么女子?”
“回禀霍将军,该女子说自己是从京城来的,姓司徒。”
姓司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