罗温神色呆滞的走进自己的房间,而在她的房间中站着一个辉月骑士在那里似是早就在等待着她。
她从自己的口袋里翻找了一阵,赫然就是掏出了第三个人鱼吊坠交予了那名辉月骑士。
辉月骑士收好那串吊坠,身影一闪,便消失在了房间中。
在辉月骑士消失之后,罗温的身影似是脱力般晃了晃,好在她的背后就是门板,她就靠着门板软软的滑了下去。
等到罗温恢复神智时,她看着眼前的房间有几秒钟的愣神。
自己不是刚刚还在魔王城吗?怎么一睁眼就回到王都的招待所里面了?
她揉了揉太阳穴,努力去回忆着,但奈何自上次闭眼之后到现在的事情都像是一场模糊的梦境一般,轻轻触碰一下便如泡影般消散,留下的只有一个似熟悉似陌生的声音。
“罗温女士,再帮我个忙吧~”
与此同时,王城主地下水道内。
伸手不见五指的地下水道内,一抹摇曳着的火光显得尤为突兀。
水滴落在地板上发出的脆响,与行走的脚步声交织在一起,组成了一首诡异却不失和谐的交响乐。
“这位先生,可否先告诉我,我们是要前往何处?”
亚特留斯身上披着辉月骑士交给他的毛坯大衣,还不太理解当下的状况。
在很早之前,他在教廷中就算个异类,比起周围那些成天“精神亢奋”的同僚们,在别人眼中他的信仰就显得不是那么的虔诚。
久而久之,他也开始这么想了,所以为了弥补,他一门心思全扑在了忠诚践行教义上,回过神来时,他已然成了所谓的大审判官。
到那时,其实他还是有些怀疑自己,毕竟与他的同僚们相比,他的干劲似乎还有欠缺。
没办法,为了对得起主座下的大审判官之名,他只能愈发努力的践行主的教诲。
与善性之人以生,与恶性之人以惩。
慢慢地,因他绝对到堪称病态的公平,他开始被人称颂为主的天枰,对此类的虚名他并没有过多在意。
但不知为何,自从现任教皇上位后,他便开始频繁地与其发生关于教义的冲突,加之教皇也开始频繁地插足他的工作,他们之间的矛盾也愈发不可调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