瓦列里点了点头,抬手示意道。
“我已经明白了,您不必说太多。”
“好吧,那这里就麻烦您了。”
现场指挥往救护车里看了一眼,摇着头离开了。
随后,救护车旁边的医护人员来到了瓦列里身边与他对接,瓦列里也只问了一些关键的问题,在得知少年并没有受到什么身体上的创伤后,他向医护人员要了一条更大的被子,外加一杯葡萄糖水,便走上了救护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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车外的环境非常喧闹,瓦列里让救护车司机帮忙把后车厢门关上,给他们创造一个相对安静的环境。
等到沉重的车厢门闭拢,瓦列里的耳边顿时变得清净了不少。
这时,他再次看向坐在担架上的少年。
对方从他进来到现在依然一言不发,甚至都没有什么动作,仿佛一具失去了提线的木偶。
瓦列里曾经也见识过类似的场景,在中东地区,成为不幸的幸存者的孩童并不少见,他也处理过这类的情况。
他知道,现在什么话语都是没用的,从生理的角度上来说,人体的激素还在对受害者的神经造成冲击。这少年不是不想对外界做出反应,而是他现在无法对外界做出反应,这是人体的自我保护机制。
而瓦列里现在能做的,也只有让少年的意识察觉到环境变得安全,让他的精神从方才的刺激中慢慢缓和,至少让他可以本能地活动一下。
他把葡萄糖水放在一边,拿着被子轻轻地来到少年身边,想把被子缓缓披在他身上。
忽然,在他刚刚走近少年身旁,他的影子盖在少年面庞的瞬间,一直低着头的他动了起来。
他慢慢抬起头,用一双漆黑无光的眼睛看向瓦列里。
瓦列里愣住了,然后,他看见少年的嘴角幽幽地噙起了一抹笑意。
他听见少年开口说道。
“你很像我的一位故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