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原来如此，你对那座城市很有感情”

“那倒也未必，我的确欠了不少人情，也有不少朋友在那里居住。”

与其私下算计，站在路平安的高度，不如敞开了谈。

反正已经要了人情开了口子，不如继续之前路平安并没有交易筹码，仅仅依靠刷脸说服力有限，现在可就是另外一回事了。

“订单.那是小事，我会安排妥当，但是东西的质量.”

“我这边无法担保，但我会尽量保证。”

“可以，同档次我会优先选择你的，质量次一点只要不出现代差，也是可以谈的。呃，价格的话，我可以再提个10%。”

别看只有一成，考虑到总量，那就相当可怕了。

路平安停顿了一下，思索了一下，才想通了，也想到该如何回应了。

“.回扣给你3%够吗？我自己也抽个3%。”

路平安老练的仿若老油条，坦诚的像是牢底坐穿者。

看着路平安瞬间听懂自己的潜台词，且这么上道，老头当即笑了起来。

“那我再提个10%，20%的优惠算是我的权限内，我们不要做的太过分，一人吃个5%就差不多了。”

好吧，绝了，路平安觉得3%已经够离谱了，但比起某些人还真是远远不如。

但想了一下，倒霉多付款的貌似是林女.呃，OK，完全没有问题。

同为“规则大佬”，两人其实都超越了一些世俗的限制，所以他们的“谈判”过于直接，让一边的书记官目瞪口呆，完全不知道该怎么落笔。

两人笑了笑，也拉近了彼此之间的距离.在老鹿看来，到了他们这个层次，其实“金钱”已经没有什么意义，这应该是年轻人拉近彼此距离的手段。

规则级以上的存在，不仅普通的物欲近乎没有，真的想要什么的，金钱恐怕也是买不到的。

而接下来他们真正需要交易的东西，才是重点.

“你是来交易规则的吗”

——

交易的基础是平等，而平等的前提是双方都有自保能力。

当“菲儿”出现的时候，在引起了阵阵惊呼的同时，反而让人场面变的更加和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