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是疑问,而是质问。
迟逸之闭上眼睛,白天的话历历在目。
“那个教我礼仪的老师,我不知道为什么,矫正姿势需要用到戒尺,在我站立的时候,她会用戒尺拍打我腿,顶书时,还会用很粗的麻绳捆住我双腿,勒的我很痛,而且如果不对,她会藤条打在地上,提醒我们时间到了,但她所挥动的藤条,很容易打到我,我的腿其实不是最严重,千十安才是,她还有多培训几天。”
当时,迟逸之是怎么说的,他说“简直荒谬!”
李双慌了,她向后退,高跟鞋一歪,她扭到脚了。
“不是的,我用哪些是……是”李双说不出完整的一句话。
江淮序勾唇笑了笑,“既然,你教导学生的方式是这样的,那你自己也来体验一下吧。”
在文若瑶的眼神示意下,上前两个黑衣保镖,把李双强行按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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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如果你不从,有的你受。”江南墨视线落到茶几上的戒尺、藤条、和粗上一倍的麻绳。
“我从,我从。”
话音刚落,李双的嘴上就被堵上一块白布,她眼泪直流,挺胸抬头,直视前方。
“书掉了,就上藤条。”江淮序脸上带着笑,可他的笑却宛如地狱的恶魔。
迟锦书在一旁录像,“老师,我很期待,五个小时的时间这样的站姿你能坚持多久。”
李双瞪大双眼,喉咙里发出呜呜呜的声音。
文若瑶抿了一口红酒,为她的红唇染上一层水色,“李双小姐,我们的时间没有怎么充裕,还要守着人。”
“不过,有的人会。”
文若瑶拍手,包厢的门被打开。
从里面进来一位啤酒肚的老男人。
那老男人,路过时瞥了一眼站着的李双,径直走向文若瑶,“文小姐,你好啊。”
迟锦书忍不住骂道:‘我去,嫂子你可以啊,把杜总都请来了。’
杜总这人倒不是因为地位有多高,而出名,在圈里他是以玩的花出名。
杜总的手段有多残忍呢,圈子里的人很多人都见识过,杜总曾经玩坏过一个女人,那女生下体都出血了,导致那女生再也无法生育,子宫都破裂了,还是他花大钱请了专家才把人家姑娘救活。
为什么会出血,圈内人都心知肚明。
文若瑶笑了笑,“不是我请杜总来的,是时韵请的,我的人脉可没有这么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