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其实……你不用抱我过来的,我伤的是头,脚还是能走的。”
“这样会好一些……”
这是两人作为同学关系的第一次对话。
一旁的科室内,岌则的母亲正在和医生看x光片。
“倒也没什么事,如果是孩子说的那样……被一块砖砸到了脑袋,那么很幸运,只是擦破了皮。”
医生顿了顿,接着又说:“但是这孩子长期的有些营养不良,体质比较弱,轻微撞击就导致晕倒的话……最好明后天先在门诊输液。”
“这家长也真是的……孩子出事,到现在找不到人。”医生喃喃自语道。
“之前问过孩子,他自己说不知道,他妈妈可能出差了。”岌则的母亲说。
“您开了证明给我吧,我去他们学校请假。”岌则的母亲说。
“也只能这样了……”医生小声叽咕。
夏秋过渡的时候,夜晚便多了一丝丝宁静,温柔的月光伴着行人们走走停停。
于地平线中升起远航的帆,于潮退的脚步里隐入人潮的浪。
在潮汐起伏间勾勒生命的曲线,于岁月流淌中守望心灵的彼岸。
不必在意每一朵浪花的消散,每个人皆是自己的沧海桑田。
“你为什么要一直看着我啊?”坐在医院输液室床上的齐哲野终于忍不住向岌则问道。
岌则有点出神,连忙低下头,“……抱歉。”
“嗯……还记得我之前说的吗,不用道歉。”床上的人讲到。
地下的人默不作声,低着头看向角落的药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