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哈哈哈。”秦思衡笑了起来,看到众人回头看他们,“可想知道你们父亲,恒国德高望重的江相幼时糗事,回想起来都是乐事。”
这,圣上如此接地气的吗?
江流景看到秦思衡毫无形象地大笑,他先前威严高大的,高台之上无人敢犯,睥睨众生,好似皆是她的错觉。
“当真,我听闻父亲年少时一直是各家子弟中翘楚,甚少犯错。”江令仪激动得连眼前人是皇帝都忘了,要朝秦思衡跑去,覃清婉将她压住。
“我记得有一次,因夫子不认同他的文章,他半夜跑去人夫子家中,用上好的徽墨在他脸上画龟,耀武扬威地在墙上留下‘俗人’二字,被太傅捆在树上晾了一天一夜。”
当时第二天还是他去解救的江董明,脸上煞白就是犟着不认错,与现在这个完全不同。
“啊!”
江流景、江令仪和秦夭夭都震惊回头,江董明淡定地端着茶杯喝茶,啜饮,江行舟虽没回头,但僵住的动作暴露出他的惊讶,而覃清婉和扶兰像是早已得知,低头轻笑。
“父亲以前当真豪爽。”江令仪感叹出声。
众人兴致上来了,扶兰加入道:“那时也不知如此顽劣的江家之子,突然有了老成之风,成了如今的江相。”
“是啊,后来也只有姐姐能忍得了他那性子。”覃清婉附和道。
管他众人言,江董明稳坐着,仿佛被谈论的人不是他一样。
月色渐浓,席上也渐散,江行舟和江董明同秦思衡前去商谈要事,江令仪陪同情绪不高的秦夭夭,覃清婉和扶兰还有私己话要谈,仅剩江流景和秦归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