腰间的胳膊紧了两分。
“:让我下去嘛。”零陆瘪瘪嘴,装出一副可怜样,“我玩了一天,那么累,还这么好给你剪指甲,你还拦着我不让我去睡觉,这是什么道理。”
“:衣冠禽兽的道理。”顾知也“噌”地一下站起身来,吓得零陆身体一抖迅速搂紧他的脖子。
“:干嘛。”她涨红着脸有些恼地朝他喊。
“:洗澡。”顾知也抱着零陆朝浴室走去。
“:这多难为情。”零陆佯装娇羞地讲,她以为顾知也说的是两人一起洗。
紧接着,她语调一转,娇羞霎时间消失得无影无踪,用一副我什么都知道的口吻讲,“你是想洗澡吗?你是想干别的。”
“:干什么别的?”顾知也淡定地问。
零陆脑袋一扭,懒得搭理他。
“:帮我放水。”顾知也把人放下来。
零陆:……该死,话说早了。她的脸颊上浮现不正常的红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