桑然唇角勾起冷笑,略带嘲讽道:“那你也真够心大的,父母要离婚了还有心思来比赛。”
“我......”李楚楚一噎,又好声好气的哄着桑然,“我也不是为了我自己,你想想,万一外面那个女人真的进门,以后再生下一个儿子,桑家的财产就真没咱俩什么事了。”
“我是想,咱俩要不化干戈为玉帛,一起联合对外。”
桑然一错不错的盯着她,仿佛要将她盯出个窟窿。
她轻笑一声,撩起胳膊:“这里,是你刚回来那年在我房间里放蛇,把我跟那条蛇关在一起关了一晚上,它把我胳膊咬伤,因为处理不及时,留下不消散的淤青。”
李楚楚:......
“这里,是你装病让我给你倒满满一杯滚烫的热水,结果接过去的时候装作手不稳,直接泼搭到我身上留下的。”
桑然又掀起另一条胳膊,上面的烫伤已经被她治疗的七七八八,只是隐约还有一点小印记。
她讥讽一笑:“你是怎么有脸说出化干戈为玉帛这句话的?”
相似的事情数不胜数,大大小小,堆积如山,桩桩件件,桑然铭记于心。
李楚楚为什么不在出狱的第一时间找她算账,她自己知道是自己有错在先,也习惯两人你来我往的算计,所以静静等待下次动手的好机会。
她脸上的笑容有一瞬间僵硬,硬着头皮开口:“就算你不想为自己争取,难道也不在乎奶奶了吗?”
桑然道:“奶奶我自己会养。”
李楚楚闻言微微一愣,似乎是明白了什么,忽而笑出声,那声音带着无尽的畅快:“我已经劝过你了,你好自为之吧。”
她缓缓站起身,掸了掸身上不存在的灰尘:
“这次比赛,你是熬不过第一轮的,你信吗?”
桑然将她上下扫视一遍,眼中的蔑视毫不掩饰:“就凭你?也敢跟我说这种话?”
“对,就凭我。不信咱们走着瞧。”
她已经准备好看桑然接下来一步步坠入深渊了,还真有点迫不及待了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