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谁敢笑你?你跟我说,我收拾她去。”贾珝把她拉近了几分,搂着鸳鸯的小腰摩挲着,“以后你要常来东府顽,有什么事就来找我,知道了?”
“嗯……”
“好了,就说这么多。来,你亲我一下,就放你走。不然今晚爷把你扛回去。”
“又作什么妖?”鸳鸯一惊。
她扭捏一阵,见贾珝没有松手的意思,只能凑上去吻了贾珝一下,双唇一触即分,如蜻蜓点水一般。
“真乖,那我走了,你也回罢。”
两人分开,贾珝上了马,带着元春回了伯府。
一进院子就见翠果在那儿见礼,贾珝敲了她一个暴栗问:“你死哪儿去了?今天我回院子,也不见你人。”
翠果捂着脑袋,委屈道:“下午爷回院子的时候,我去园子里送现银、查工期去了。”
“哟,你还管事了。”贾珝挥挥手,“把她们两个带回去罢。”
翠果、香菱、晴雯回了院子,一旁元春也下了轿子,一起去到她院里。
“大姐姐这院里缺少丫头,也太冷清了,要不我再让尤大嫂子再送几个人来?”
“不用麻烦了珝弟,我安静惯了,有一个抱琴服侍就好了。像是宝玉院里,里里外外都是丫头,反而觉得吵闹,也不自在。”
元春心里已经想着是,此后应该少来东府,既不常住,要那么多丫头干嘛?自然一口回绝。
“也是。”
贾珝和元春坐下,他看了眼一旁候立的抱琴,“大晚上的你也累了,下去歇着罢。”
抱琴看了一眼元春,这深更半夜,孤男寡女的,她肯定要守在一旁。但此前几次治病,都是这般,而且这是伯府,谁敢违抗贾珝?
“是。”抱琴应了声,挑了挑灯芯,把油灯拨亮些,就退出房去。
听见木门关闭的声音,元春心中也“咯噔”了一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