贾珝继续打,不得不说,还挺好玩得。
不……是惩罚!
直到那粉嫩的白色,变为了两瓣通红,令牌才停了下来。
但是不听话,就要教育。令牌下去,又有别的继续。
丁白缨不愧是习武之人,很耐肏,也没忘了正事。
丁白缨跟了贾珝这么久,知道该怎么求情,贾珝吃软不吃硬,要来软的。
她把簪子吐到手上攥着,扭头看向贾珝说:“爷,放过,他们吧。”所以她说话时用力一箍。
效果也很明显。
贾珝咬着牙,倒吸一口凉气。
他又是气,但看着丁白缨那张梨花带雨的脸,又很有感觉。
贾珝退后,“伱两个徒弟,我可以放过,”说着拍了拍,“这两个小虾米没人会在乎,但也要看他们懂事不,而且这是最后一次了!”
两人已经很有默契了。
听贾珝这话,丁白缨心里就感到不妙,她仰在案上,立马又继续说道:“除了我两个徒弟,还有……”
“陆文昭不行,他死定了。”贾珝挺身说。
丁白缨摇摇头,还想开口求情,却被贾珝打断。但他没有开口说话。
贾珝要通过陆文昭侦破案件,或者说陆文昭是给宁靖郡王定罪的关键证据,这种大事,可不是一个女人流几滴眼泪可以改变的。
当然还有其余的理由。
他看着和平常完全不一样的丁白缨,一手一个大雪……
不久后,沈炼和裴纶带着人回来了。
陆文昭没在那处联络点,并没有没有抓到,除了清风茶楼的掌柜和店小二,几名食客,还有一人,丁翀,丁白缨的徒弟,善使刀盾。
贾珝是隔着门听裴纶汇报的。
听闻丁翀被捕,丁白缨心里一揪,又见贾珝脸色不善,她立即跪在贾珝腿边,拉着他的手软声哀求:“你答应过我的……”
贾珝揉了揉她的头:
“以前怎么没见你这么乖?”
贾珝想了想说:“你先穿好衣服,去问你徒弟,陆文昭在哪儿。一刻钟时间,没有结果我就让裴纶去问——问问你徒弟,看见挂在门口的尸体没?”
丁白缨走后,贾珝出门见了裴纶。
裴纶躬身说:“清风茶楼内,只抓到了几个下线人物,卑职办事不力,请伯爷恕罪。”